汪淼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廖旭好奇,跟在他后面探头。
和尚捧着一个托盘,径直走进一个门里。
很快,门里响起诵经声。
声不大,但字数多,中间似乎没有停顿,一鼓作气念。
“哈...”廖旭捂住出口的哈欠。
也太催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廖旭精神开始涣散。
汪淼抬手推他一把。
和尚开门,捧着托盘,重新从门里出来。
这次,他没有从人潮中穿出,而是选择了从后门出去。
一路沿着最繁华的街道向前。
经过的每一个人,都会虔诚地行礼,单单得到和尚的点头,普通百姓都觉得是莫大的荣幸。
坠在不远处的廖旭,问出了他来膘国后,出行的困惑,“阮哥,你知道为什么膘国市区里,很多房子都破破烂烂,但寺庙都修的金碧辉煌吗?”
在他的经历里,村子里那座破败十几年的寺庙。
还是最近几年,村子经济条件好了,才开始修建。
只有人吃饱、穿暖了,才会为精神寄托添砖加瓦。
可这里,给他的感觉,完全相反。
汪淼默,对上他渴望的求知眼神,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
小孩心中善恶分界线过于清楚。
他不想戳破孩子对这个世间的美好期待,即使暗处里藏污纳垢,也不该让年轻人承受,他们这些老的,有能力也有义务,为他们扫清障碍。
抬手摸一把脑袋,汪淼只微笑不回答。
“阮哥,你别笑成这样。”廖旭摸胳膊,吐槽,“你这年纪,还没到做我爸的地步。”
汪淼顺手又摸了一把,别说手感还不错。
两人你闪我追,相互打闹。两个残疾人,走在大路上,虽扎眼,但经这么一闹,路过的人,少了探究的视线,多了善意凝视。
反而给他们跟踪和尚提供便利。
“这不会是那种场所吧?”廖旭搓手,有些难为情。
膘国冬天都暖如春夏,T恤是标配,为凸显身材,女人们穿着紧身,也十分正常。
不过再配上浓艳的妆容,矫揉造作的挥手方式。
怎么看都是从事特定行业的工作者。
“我们真的要进去吗?”廖旭有些胆怯,他站在原地迟迟不动,“要不我在外面等你。”
汪淼低头想了两秒,拽着他手就往里拉。
18岁,已经是成年人,也该经历一番,什么叫纵情声色了。
大白天,酒吧还没正式开始营业,只有几个工作人员穿梭在其中打扫。
看到两人,也只是瞄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专注手中的事。
似是对他们一点也不好奇。
“阮哥,在哪里?”
廖旭站在大堂正中间张望。
门不少,对应房号、功能标识,可单凭上面的提示,根本辨不清和尚进了哪间房。
汪淼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直接掏出一卷钱,塞进正在他们身边擦桌的男服务生手里,示意廖旭翻译。
“我们是来应聘的,麻烦带我们去找主管。”
廖旭虽然不理解他的用意,还是老实翻。
现在为止,他都不知道,为什么特地招他们这些身有残疾的人进庄园。
是图在外人面前树一个好形象?
还是图他们干活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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