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武松和李瓶儿成婚之后,李瓶儿便将心思全部扑在建设家业上。

那么两、三间铺子,前几日武松和李瓶儿二人已经盘下来了,庄稼田也已买下来了。

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眼下很快便要到年节,若是急于这十几二十日的,匆匆忙忙要将店铺开起来,未免太过劳身伤神。

于是,这一大片家业的相关之事,便暂时搁置了下来。

洪金燕这几年以来始终都在户房里做书吏,挣不得几个银子,区区的那么点饭食钱,实在不够她养活家里的儿子。

她毕竟是能写会算的,武松在户房里当差的那一个月时间里,也没有太多斩获,洪金燕姑且算作其中之一。

于是这般,武松便向洪金燕提出雇用她做家里的管家。

每个月给她开出的银两决计是要数倍高于户房里的饭食钱。

洪金燕自然求之不得,一心一意的要跟随武松。

主薄程国瑜毕竟已经是前一任了,现任主薄正是武松,所以根本都不用向上面请示,武松提笔画了个押,随即就将洪金燕带回了家。

武松规定洪金燕一周里六天时间都住在天汉桥边,只给她放一天假,让她回家处理家事。

她夫君早亡,家中除了一个老父亲还有一个不满五岁的儿子,也就难怪洪金燕一个女流之辈竟还抛头露面去户房里做书吏。

今日一大清早,洪金燕一觉睡醒便走到书桌前,细心处理这几日以来武松花出去的银两。

忽然发觉有两笔款项对不上账,于是便前去李瓶儿闺房里找武松。

其时,武松和李瓶儿刚刚睡醒,尚且还来不及吃饭,洪金燕就将此事告诉给了武松。

武松一想到这些密密麻麻的账目就感觉头大,于是便拉着洪金燕去外面走了一圈。

如此这般,才有了他二人在清凉江边谈事。

方才,庞春梅的莲花灯被一阵阴风原地吹起,直直地朝着洪金燕脚边滚了过去。

武松问道:“常清德那厮后来怎样了?蔡巧云对他那么狠,他还是深爱着蔡巧云吗?”

洪金燕撇了撇嘴,道:“他八成前阵子已经死了,说是死因不明,大概是说他身上有顽疾,因此而死。”

“其实在我来看,压根就不可能,十之八九是蔡巧云和他某一个现任奸夫合谋将他害死才是。”

武松摇头苦笑,心道:每条舔狗都有自己的苦逼命运,落得如此凄惨下场纯粹是他作茧自缚。

若非如此,他堂堂正正的像个好人一样,岂会落得此等下场。

想当初,常清德的所言所语,仍旧在武松耳边萦绕不停。

此刻,庞春梅盛怒之下,全然顾不得什么银子不银子的了,张开手掌急欲扇在洪金燕脸上。

洪金燕根本闪避不及,慌慌张张逃窜到武松身后,然而此时庞春梅的半张手掌已然扇在她脸上。

这半记耳光疼得洪金燕娇躯一颤,倒吸一口凉气,深深地将整张脸埋在武松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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