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她能想象到,一定是万分愤恨,咬牙切齿。

“你又为什么倒了,嗯?吃饱了?还是故意弄那么咸让我吃掉?”

她哑笑:“没吃饱。”

“那你张嘴,”他恶狠狠地撬开她唇齿,攻势更加凶猛,“我要喂饱你。”

作者有话要说:没啥可说的,反正最后。马上都市部分了。

好的爱情不是某一方为另一方牺牲,而是争取有朝一日与他并肩,我们可以彼此成全。

他们都太小了,不足以承担谁的未来。

希望你们可以理解。

46、hapter46

沙发已经无法容纳他们他抱起她跌跌撞撞地上楼。气势汹汹撞开房门,没开灯满室无边无际的黑沉。吞噬掉理智。

陈情顺势一脚带上了屋门将她按在怀中,埋头深深地吻。

她的房间比之他的小了不是一丁点儿毫不费力地找到了床的位置引他同她一起跌入温柔乡。

真软。

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体香,烘开,熨烫,渐渐升温。犹如火信子一触即燃。

吻停了。陈情支着双臂伏在她身体上方。

姜意禾屈膝将一条腿搭上床另一条垂在床畔,勾住他的小腿轻轻地磨蹭,像一只缠着他讨食物吃的小猫。

一只冰凉的小手贴在他小腹只敢缓缓游移,动一下,顿很久却一路撩出了火。

她的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领结向她的方向拉了拉,刚分开的唇,又一次只近寸厘。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沉沉地痴缠,从面颊滚过。

“解开。”他说。

喉头翻滚了下,咸涩的感觉早就被她唇齿的清香盖过。只剩下渴求。

姜意禾在黑暗中循着他领带的纹路,她战战兢兢的,手忙脚乱,第一次做这种事,完全不得要领。扯了两次都没扯开,勒得他脖子疼。

陈情有些不耐,捏住她的手,直接扯开自己的领带。

然后,他把他的右手和她的左手,绑在了一起。

十指紧扣,掌心贴着掌心。

那种熟悉的窒息感,还没爬上来,却已经消退了。

“继续。”

她只有一只手能动,拇指与食指捏着他衬衫最上方的纽扣,左右拉扯,费劲儿地,抠开。

倏地,他浑身轻松。犹如被从桎梏中释放,得以自由,他直接引着她手,一颗一颗地,沿路把一排纽扣解至胸前。

紧实的胸膛滚热如铁,他带她抚过他左胸下方的一道浅疤。凸起的,柔软的,抹不去的。

“这什么……”

“七年前,我妈淹死了。”明明是在说难过的往事,他的声音却出奇地平静,“轮船操作室被人动了手脚,船上还有炸弹。船沉没的时候,同时发生了爆炸。”

她抖了一抖,心惊肉跳。

难以想象当年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以为只是简单的沉船事故,他因为溺海才惧怕深水……

难道是有人害了他和他妈妈吗?到底是谁?

“一根钢管被炸飞,从我这里穿过。”他按住她手背,作了个穿过的动作,把她柔软的掌心覆在那道疤痕上,触感更细腻,“可我没死。”

可是,他活着又算什么呢?苟且于世,背上本不该他背负的,永远没办法释怀,没办法自由自在地呼吸。

他无数次宁愿和妈妈一同死掉。

她小心地抚摸着他的伤疤,心尖一点点柔软下去。他按住她的手。

“陈情……”

她不敢再向下,手跟着他的动作顿住。这一刻都不是害怕,不是抗拒,只是特别想哭。

听她柔柔地唤他,他的心中有如被万千双手捏过,每次都想跟她更近一些,心靠的更近一点,毫不避讳地表露心意,她却总在躲,一直在逃避他。

“怕我吗?”

她咬着唇,点头:“怕。”

的确是实话。一开始怕他的凶恶,怕他的猝不及防,后来怕他的强势和不讲理,现在怕他一走了之,以后不会再喜欢她,怕他会忘记她。

“怕就对了,”他俯身,声音磨在她耳畔,“我要让你更怕我,这样你才会一直记住我。”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让她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对他永远无法心安,念念不忘。无论如何也忘不了他。

她以为她是一个人留,而其实,他也是一个人走。

家里地暖热,又有空调,她只穿了条棉睡裙。微微抬起腿,他就能触及无限春光。即使在黑暗里,也知道有多么旖旎。

他们紧紧绑在一起的手始终十指紧扣,他提起,直接按在她的头顶,将她揉进身下的床单,深深地吻。不带丝毫爱怜。绝不温柔。

只是在霸道地宣泄感情和占有欲,宣示自己对她的绝对主权。

她太香了。简直是蚀骨之毒。

也真的太软了,稍一探入,就知道她那天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皮肤上生出电流,蔓延在她浑身的细胞中,把她整颗大脑都塞入电解质,浸泡,沦陷,一点点地分解,最终揉进他的手掌,熨入他的心。

两个人都极生涩,她也不知如何回应,他也不明白怎么能够让她更舒服。

他只有接吻稍有经验,于是只得吻她。

要逼疯他了。

他欺身而上,在她背后轻轻地说,“我走后,你要乖一点……知道吗?”

她点头。

自后掀起她的裙子,他声音忿忿:

“如果敢忘了我……我就弄死你。”

他恶狠狠地说。

…………

…………

中途,他哑着声音问:“几月的生日?”

“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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