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绾辞官,皇帝去送他。房娲儿这个替卫绾将话说了出口的人,自然也去送行了。
皇帝狠狠地瞪了房娲儿一眼,问道:“若你今日判断有误,当如何?”
房娲儿说道:“我将卫大人请回来,还能将王大人,赵大人的老师申公请来帮皇帝明儒论政。”
皇帝一听,得意说道:“一言为定,若是朕大事能成,门主您就给朕去将申公请来。可朕奉劝你一句,最好现在就去打探申公所在何处,备上马车准备去迎接他老人家吧。”
房娲儿告退之后,回到赵氏医馆,刚一下马车便被张子房拦住。张子房手中有一份信件,是汤泉宫那处的线人送来的。
信笺上说:“太皇太后闻见风声,已离开骊山汤泉宫,前往长安。”
张子房问道:“要出动人手吗?”
房娲儿一笑说道:“不出手,皇帝不会被废,不过是没了权利罢了,这孩子要吃些苦头,否则难成大事。”
张子房笑笑,难得见她不动。子房说道:“你这谋士做的。”
房娲儿说道:“作为长辈,我是在教他做皇帝。”
张子房看看日冕,说道:“此刻皇帝即将上朝去了。”
在骊山前往长安的官道上,太皇太后的车仗疾驰而过,程不识奉命,不惜一切代价在早朝前回到宫中,而长安城中,一应的卫队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朝堂之外,加派了平日里更多出三倍的兵力。
皇帝穿戴完毕,正欲上辇上朝,韩嫣急忙冲进宣室殿中,说道:“陛下,太皇太后回到长乐宫了。”
皇帝大惊,问道:“什么?她昨天不是还在汤泉宫吗?”
韩嫣说道:“我是看见太皇太后的车仗了,程将军在前开路。”
皇帝猛地坐在地上,说道:“看来都被她说中了。”韩嫣知道皇帝口中的她,正是白衣门主。
朝堂之上,丞相窦婴以及太尉田蚡交换了一个眼神,各自去和郎中令王臧、御使大夫赵绾说道:“你们所奏的那件事,不必再奏了。”可是此时,奏折已经交到了皇帝跟前,皇帝正打算在朝堂上宣布这个消息。
可就在此时,庄青翟的奏折被一位小太监送到了皇帝面前,说是,奉太后之命,今日的朝政,必须先将此事议论完之后,才能说其他的事情。皇帝气愤地抓过奏折,打开一看,原来郎中令王臧、御使大夫赵绾多年之前的奸利之事,皇帝双手一滑。
竹简掉在地上韩嫣拾起一看,说道:“这庄青翟从何处听来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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