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情在杜鹤跟前转来转去,嚷道:“好闷啊,真想出去走一走。”边说边观察杜鹤的反应。

杜鹤点头道:“正好你为我去办一件事。”

沉情忙往前支起身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杜鹤失笑道:“你去把那丫头带回来。”

“你不一起?”沉情颇为失望,“难得这么清闲,你何不出去走一走?”

杜鹤伸了个懒腰,“我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对了,千万别让她受伤,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让她去做。”

沉情一副受伤的样子,“我正想为她高兴高兴,冷漠无情的杜鹤公子终于有了柔情的一面,没想到竟是为了利用人家,唉。”

杜鹤摸着心口说道:“你再不动身,带回来的就是尸体了。”

沉情走到门口,又回头调皮的对杜鹤说道:“那丫头不但聪明,长得也美,不如这次回来,你就把她娶了吧。”

杜鹤手仍按在心口的位置,说道:“我此生早已断情绝欲,何必害人,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玉人扇情公子可是让不少女中豪杰记挂着呢。”

沉情敲了敲脸上的面具,“那是她们没见过这张脸。”

杜鹤张了张嘴,沉情忙伸手打断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玉树临风,潇洒豪气,武林中少有人比,不必妄自菲薄,我走了,你自己好好保重,要是我回来见你不好,我就割了司徒老儿的胡子。”

杜鹤挥了挥手,沉情这才放心走了。

晚膳过后,葛德信以极大的热情邀请傅琢颜凉亭品茶,傅琢颜欣然前往,茶过三巡,葛德信试探着问道:“姑娘精通风水?”

傅琢颜谦虚的回道:“略懂。”

葛德信屏退左右,唯唯诺诺的说道:“不瞒姑娘,近年来我府上凶事频发,奸人难防,我也请人瞧过,那些人都因我的身份不肯说实话,只有今天姑娘能一语中的,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姑娘答应。”

傅琢颜微微一笑,说道:“葛老爷请讲。”

葛德信满脸欢喜,忙说道:“我想请姑娘帮我这府宅瞧一瞧风水。”

傅琢颜一口答应下来,说道:“今晚不行,我瞧风水全靠一件宝贝,但是我这宝贝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发挥功效。”傅琢颜伸出手指一番估掐,说道:“明日亥时是为最佳时机,倒时再为葛老爷瞧风水可好?”

葛德信点头道:“好,好。”又问道:“不知姑娘这宝贝是何圣物?”

傅琢颜瞧着葛德信,神秘的回道:“一块上古美玉。”

葛德信眼里精光一闪,傅琢颜起身说道:“时候不早了,葛老爷早些休息,要准备的东西明日我会写成册子,让人去办。”

葛德信忙起身相送,傅琢颜回到客房,婉婉立马问道:“姑娘哪里来的玉?明日我们一定出不得这府,到时姑娘拿不出来,他且不是要起疑?”

傅琢颜笑道:“你以为他真相信我们?放心吧,这玉啊,我早就准备好了。”

婉婉将信将疑,傅琢颜捏了捏她的脸,说道:“别操心了,明日该有好戏看了,希望方大人别让我失望。”

夜半时分,客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个人影灵活的闪了进去,看了看床上熟睡的人,伸手点了她的穴,开始在整个房内翻找,连挂在屏风上的衣服都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找到,后又轻轻退出了房间。

人影一走,婉婉从房梁上轻飘而下,伸手解开傅琢颜的穴道,傅琢颜问道:“看清楚是谁了吗?”

婉婉揉着她的肩膀回道:“姑娘一定想不到,此人竟是葛德信。”

傅琢颜狡黠一笑,“真是想不到,那么胖的人,竟然有这样的身手。”

婉婉疑惑道:“不知他找什么?”

傅琢颜摇头,“或许他以为我们掌握了什么证据。”

第二日,傅琢颜见了葛德信,佯装不知昨晚的事,依旧与他有说有笑,傅琢颜将写好的册子递给葛德信说道:“这是所需用物。”

葛德信打开册子笑道:“姑娘乃大才之人,这字秀美温婉,真是字如其人。”

傅琢颜笑笑,葛德信将册子递给身旁的下人,领着傅琢颜在葛府到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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