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桌饭菜远不及丰泽园那样精致,但也颇为清爽可口,能看出掌勺的大厨手艺不错。

“这酒兑水了。”

何雨柱喝了口酒立刻觉得不对劲。正聊着天的张建国和陈泰还没有碰酒,闻言微微皱眉。

陈泰喝了口酒后说道:“确实,怎么酒会兑水呢?小馆从没这么做过。”

那店里的伙计尴尬不已,连忙解释道:“这几天的酒都是我们少东家去拿的,我去告诉掌柜。”话落,伙计匆匆下去。

不常喝酒的张建国细品一口酒,发现真的被兑水了,惊讶地看着何雨柱:“柱子,你是怎么发现的?我就喝不出来。”

陈雪茹也尝了一口酒,这个十六岁的女孩皮肤白皙嫩滑,但其实也很有经验,马上就察觉到酒中加了水。她有些吃惊,何雨柱这家伙竟然会喝酒?

此时,那位贺掌柜已经被叫来了。

陈泰说道:“掌柜,你这里怎么回事,牛栏山二锅头也兑水,太不讲信誉了。”

贺老头听到自家酒水出了问题,脸色顿时变了,摇头道:“不可能,我家店这么多年经营,从未卖过假酒,这是招牌生意...”

何雨柱补充道:“掌柜的,你也知道好酒是因为酒中有酯类物质,这种物质只溶于醇而不溶于水。一旦掺水就会变浑浊。你不妨试试看。”说着,他倒了一杯清水到酒里,立刻见到酒变得浑浊。

随后,他递给贺老头,要他尝尝酒瓶子里剩下的水。

贺老板的面色满是惊讶与疑虑,未再多言,举起酒杯尝了一小口,紧接着连续喝了两杯。然而他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难看起来,“这……”

“掌柜的,这酒里是不是兑了水?”陈泰和张建国的目光转向贺老板,此时贺老头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转身对店里的伙计质问:“这些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位小伙计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答道:“掌柜的,这批酒不是我去买的,是少爷亲自去牛栏山购买回来的。我告诉他不要再往酒里面兑水,但少爷说反正也没有人能喝得出差别……”

“胡说八道!这种荒唐事怎么能发生?”听完小伙计的话后,贺老头顿时怒火中烧,将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

在场的人无不面面相觑。张建国试图缓和局势:“掌柜的,这么多年的交情了,别因为孩子的问题把身体气坏了。”但是贺老头坚决摆手拒绝,语气坚定:“那个不成器的东西如果不道歉改正,绝不罢休。”

与此同时,贺文强在厨房听到父亲喊他,尽管心情不好,但他还是被迫过去。贺老头劈头盖脸就质问他为何买回的酒被掺了水。

面对责问,贺文强试图狡辩道:“爹,当前市面上物资匮乏,做买卖本就不易,加点水才能卖更多,何况这样也不会害死人啊。” 这让贺老头更加恼火,愤怒得全身颤抖,并动手给了贺文强大巴掌。

贺文强挨打后顿时火冒三丈,在酒精的影响下一改平日的态度。“你老东西,竟然敢打我?”他扬言要报复。随即两人便大打出手,互殴起来。

最后贺老头被打倒在地,头部撞击到了灶台上,当场鲜血直流,失去了意识。看到这一幕,贺文强大为震惊,吓得清醒过来,并立即逃离了现场。

此时正在吃饭的顾客们听到了争吵的声音也纷纷涌向厨房。当看见受伤晕厥的贺老板时,人们都吓了一跳。有人迅速建议叫医生来急救,但贺老头流血不止的情况令所有人都感到非常焦急。

何雨柱和陈雪茹也在听到消息后下了楼,看到其他客人站在一旁焦急讨论着,大家都心急如焚,不知如何处理这场突发事件。

贺老此时伤势严重,绝对不宜移动。众人当机立断,连忙去找医生。

通过人群的缝隙,何雨柱目睹了这一切,心头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悲哀感。谁曾想到,堂堂一个正直的人竟会生出像贺文强这样的逆子。“我会医术,让我来试试吧。”

他不再多虑,毕竟古玉空间中的井水有疗伤的功效。贺老此刻失血过多,情况相当危急。而牛爷等人却毫无头绪,何雨柱只能挺身而出。“柱子,这种时候可不能开玩笑。”师傅张建国皱起了眉头。

何雨柱不仅厨艺高超,还擅长武术,并在公安工作中表现出色,但从未提起过自己懂得医术。

面对师傅的怀疑,他不得不解释道:“师傅,这段时间我一直跟李老和方大哥学习中医,对于治伤还是有些心得的。现在也不是考虑太多的时候。”

“那就让我试一试吧,或许能让贺掌柜无恙呢?”张建国想起近期何雨柱的卓越表现,便点头应允,并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泰则问:“建国,你这徒弟真的懂医术吗?”

张建国只好硬着头皮回答:“我这徒儿年纪虽小,确是有些医术本事,您放心,我相信他。”

与此同时,众人纷纷给何雨柱让路,他们看到穿着白色中山装的他误认为是名医生,并没有人怀疑他的身份。毕竟这个年代的中医地位颇高,西医还没占据主导地位。

何雨柱上前检查贺老的伤情,发现对方面色苍白,后脑勺因撞击灶台血流不止,显得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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