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自己的怀疑对象出错了?刚想去问问烟洛应该怎么办的,结果目光找了半天愣是没有发现烟洛的半个影子。

怎么办?放了吗?到时候怎么去解释呢?

“他怎么了?”

怎么说牧寒衣毕竟可是他的大客户,而且这小子不抠搜只会给的超出他的想象。

所以老板还是有一点点关心牧寒衣的。

顾淮卿听老板这么问更是打消了怀疑。也就说牧寒衣突然病了的事,至于详细的就没有多说,说的有些含糊。

老板听着很认真最后得出几个字。

“应该是水土不容,去药铺开点药,或许过两天就好了。”

“好的,好的。”

“既然如此,这位姑娘是不是该给我松了绑,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耽误我做生意。”

听着老板的话,顾淮卿一脸不好意思的给人松开了绑,道了歉。

老板这个人也是心大不记仇,还说要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可以去找找他。

但顾淮卿哪里是那种喜欢丢两次脸。

嘴巴上迎合好的好的将人送走之后,就去找烟洛的影子。

果不其然这家伙回去了!也不知道提前通知他一声真的很不厚道。

本来要开口骂他的,但看在他正在给牧寒衣脸上敷药就没有那么不识趣去打扰。

而是搬过来一把椅子坐着两只眼睛安安静静的盯着那边。

说来也真是奇怪明明这房间就三个人,但顾淮卿总觉得后背发凉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她。

猛然间的一会头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个骷髅头正对着自己这边正摆着。

顾淮卿还真是整颗心脏都跟着紧张了起来,手不自觉的握紧,掩饰自己心里面的害怕。

看着烟洛给牧寒衣上好了药让他躺下,顾淮卿才轻轻问了一句。

“你往他脸上敷了什么,绿绿的,看起来挺恶心的。”

顾说的不是假话,那颜色真的很像绿的鼻涕让人难以形容。

许是顾淮卿说的“恶心”钻进了牧寒衣的耳朵,让他抬手想将自己脸上的东西给擦去。

但是却遭到了烟洛一脸死正经:“这张脸要是不想要了,你大可想干嘛就干嘛,但是后面要是找我算账,我可就不理会。”

听到擦掉可能毁脸的风险,牧寒衣只好放手,不做任何多余的事。

“是芦凝露,一种植物破开提取粘液,过来一个时辰清洗之后就知道是不是中毒。”

“水为黑就是毒,水为白则是无毒”

“哦哦,这样的话那是不是要等一等。”

顾淮卿听不懂这种植物,但是后面讲的她还是听得懂。

那他就不和他计较刚刚的事了,毕竟现在牧寒衣的脸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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