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毫不留情地继续追问:“你听雨阁的破事,你不知道?方天道彰于黄泉救走了宋乘风,你找宋乘风来对峙,便一清二楚!”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指责,已经认定了广成子的罪责。

广成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忙赔笑道:“昨日小侄确实是在半路与我等会和,昨日场面混乱,并没有在意,我这就叫他出来与道友问个明白,说个清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显然是想要尽快澄清误会。

广成子立刻派人去唤宋乘风前来回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显然这件事情对他来说非同小可。

宋乘风正在剑冢练剑,他的剑舞如同狂风暴雨,剑光闪烁间,眼神却如冰湖般冷静。

他听闻掌门师尊宴请易云川,心中不禁生出一丝警惕。易云川,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阴影,让他挥之不去。宋乘风知道,此人的到来,绝非偶然。

他收剑入鞘,身形如同幻影般消失在剑冢之中。不久,他出现在宴请易云川的大厅门口,对着广成子和两位长老恭敬地行礼。

他的目光在低头之际,不经意地扫过易云川和莫念,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隐藏着一丝杀意。

“乘风,今日问讯于你,你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广成子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掌门师伯!”宋乘风回答得镇定自若,仿佛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你是否与幽都的势力有瓜葛?”广成子的问题直指要害。

“乘风没有!”宋乘风的回答简洁有力。

“你是否与方天道彰有瓜葛?”广成子继续追问。

“乘风不曾!”宋乘风的回答依旧坚定。

“那日你为何没有出现在演武会场?”广成子的问题更加尖锐。

“乘风学艺不精,于黄泉中被易道友打伤,昏迷不醒,醒来的时候在云麓仙宗山门处,故而后与掌门汇合!”宋乘风的回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对易云川的怨恨。

广成子拂袖而坐,眼神扫过易云川,与玄天交汇在一处,语气中带着一丝歉意:“顽徒平日里疏于修炼,心性不稳,多有得罪,万望道友海涵!”

易云川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宋乘风的态度,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精光,似乎在告诉宋乘风,他们之间的恩怨,远未结束。

易道友,你我之间可能有些误会!宋某借浊酒一杯,给易道友赔罪!"宋乘风走到易云川面前,在他酒杯里斟满酒,举起酒杯道。易云川都被他这镇定自若的样子气笑了,小声问玄天:"可以翻脸吗?"玄天一摇头:"打不过!"易云川无可奈何,起身草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宋乘风又走到莫念面前,倒了一杯酒,笑道:"莫道友,多有得罪,请!"莫念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见易云川也没有拒绝,忍了下来,接过酒杯放在桌案上,没好气道:"不胜酒力,道友好意,心领了。"宋乘风笑着退后,转身拱手道:"掌门师伯,二位师叔,若无其他吩咐,乘风告退!"

广成子点头示意宋乘风退下。"等等!"玄天阻拦道,"你这小辈,好没礼貌,看不见老夫在此吗?"易云川心里笑道,"天哥九天荡魔,嫉恶如仇,不翻脸,也不能让他轻易就这么走了。"宋乘风背在身后的手攥的吱嘎作响,转身笑道:"前辈还有何吩咐?"

"我问你,你有没有进入过锁妖塔?"玄天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宋乘风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

他面不改色道:"锁妖塔乃是听雨阁禁地,里面关着无数凶险的妖怪,非同小可。内锁妖塔在师伯手中,除了师伯,听雨阁弟子再无人可以进入外锁妖塔,前辈也是听雨阁老人,不会不知道吧!"

广成子的手指轻轻一动,一道金光自他掌心绽放,七巧玲珑塔缓缓浮现于空中,塔身金光闪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神秘力量。这座塔,乃是宋南亭师弟当年耗费无数心血,以五行阴阳之术打造而成,专为收服穷奇这等凶兽而设。

“宋南亭师弟当年打造这锁妖塔之时,就按照五行阴阳之术将塔分为内外两座,塔内时空相通,五行却相反,外塔在山门外二十里处的孤岛中央,内塔……”广成子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往昔的怀念与惋惜。

“内塔则由宋南亭师弟掌管,十八年前,他为救听雨阁于水火,舍身赴死,我等在清理战场时没有发现宋师弟遗体,只在那万千魔兵尸体旁发现了这内锁妖塔。”广成子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除了老夫,没人可以进入锁妖塔!”广成子的眼神坚定,言语铿锵有力,让人不敢有丝毫的怀疑和反驳。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宋南亭师弟的深深敬意,以及对锁妖塔的绝对掌控。

“乘风,你且去吧!”广成子再次示意宋乘风退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悲凉,但更多的是对宋乘风的信任与期待。

“几位道友,既然来了,不妨在此多住几日,欣赏下周边美景,在做打算不迟,老夫今日多饮了几杯,有些伤神,请恕老夫失陪!”广成子起身作揖后黯然离场,留下两位长老与易云川又应酬一番,大家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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