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建成,红砖青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是村庄里新添的一颗璀璨明珠。村民们纷纷前来祝贺,欢声笑语中夹杂着鞭炮的余音,整个院子热闹非凡。然而,在这喜庆的氛围中,却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画面——一个瘦小的女孩,衣衫褴褛,头发蓬乱,悄无声息地站在门槛外,目光中带着几分畏惧与好奇。
村民们见状,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有的皱眉,有的低声议论,更多的是选择避开,仿佛女孩身上带着什么不祥之兆。唯独傻仔,这个村里出了名的心地善良却略显迟钝的年轻人,他非但没有退缩,反而大步向前,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他蹲下身子,用那双略显笨拙的手轻轻抱起小女孩,嘴里语无伦次地安慰着:“别怕,别怕,这里?…有很…多人,还有∴很多…好吃…的,我们…一起吃,…一起…玩。”
刘玉兰,傻仔的嫂子一个勤劳而坚韧的农村妇女,站在一旁,心里五味杂陈。她既担心傻仔的安全,又对这突如其来的小女孩感到忐忑不安。她紧锁眉头,目光紧紧跟随在傻仔和小女孩身上,生怕发生什么意外。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奇迹般地,小女孩的身体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化作一阵轻烟,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地上几片枯黄的落叶,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梦。
村民们见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纷纷松了口气,脸上的紧张表情渐渐缓和。大家开始互相交谈,有的说是神灵显灵,有的说是小女孩本是流浪至此的孤魂,被傻仔的纯真善良所感化,这才得以超度。不管怎样,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人们也逐渐散去,各自回家继续忙碌的生活。
刘玉兰拉着傻仔的手,走进了那座崭新的房屋。新房内部宽敞明亮,左右两侧各有一间厢房,按照农村的传统习俗,左厢房通常留给家中的男性成员,右厢房则是女性的居所。刘玉兰按照这一习俗,将傻仔安置在左厢房的床上,自己则准备住在右厢房。然而,傻仔却显得极不情愿,他紧紧拉着刘玉兰的手,眼神中满是依恋与不舍:“嫂子…我不要一……~个…一人睡,我要……和你一……起睡。”
刘玉兰看着傻仔那张纯真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又不得不考虑现实的问题。她蹲下身子,耐心地解释道:“傻仔,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能总跟嫂子一起睡。左厢房是你的房间,那里很宽敞,也很安全。嫂子知道你害怕,但嫂子相信你能勇敢起来,好不好?”~
傻仔听着刘玉兰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看到刘玉兰眼中那抹不容置疑的坚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勉强答应了。刘玉兰见状,心中既欣慰又有些许不舍,她轻轻拍了拍傻仔的肩膀,柔声说道:“好孩子,嫂子今晚会在你房间门口放一盏油灯,这样你就不会太害怕了。等你睡着了,嫂子再来看你。”
夜幕降临,新房内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刘玉兰在右厢房整理好床铺后,果然在傻仔的房门口放了一盏油灯,那微弱的光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温馨。她站在门外,透过门缝静静地观察着傻仔,只见他躺在床上,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在努力克服内心的恐惧。!
过了一会儿,傻仔的眼皮开始打架,最终抵挡不住困意,缓缓合上了。刘玉兰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轻轻关上房门,回到自己的厢房休息。然而,这一夜,刘玉兰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她担心傻仔一个人睡会害怕,更担心自己未能给予他足够的陪伴和安慰。
傻仔在睡梦中,仿佛置身于一片温柔的迷雾之中,意识朦胧间,他感觉到身边似乎还躺着一个人,温暖而柔软。最初,他迷糊地以为是温柔的刘玉兰悄悄来到了他的身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然而,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他慢慢察觉到,这份触感与刘玉兰平日里的温婉有所不同,带着一丝不属于成人的娇小与脆弱。
他试探性地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稚嫩的脸庞——竟是白天在村口遇见的那个小女孩,她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此刻正满含期待地望着他,眼神中夹杂着几分惊恐与无助。傻仔刚想开口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却被小女孩迅速而轻柔地用手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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