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跟在那男人身边六天,小红也知道了此人叫陆兴,第七天他才告别妻小离开。

小红跟着小纸人的视角看到陆兴去往码头上了一艘小渔船。

小渔船在另外一个码头停下,陆兴在这里歇到半夜起身,随后上了一艘货船,货船上押运着麻袋装的货物。

陆兴和另外一个跟他岁数差不多的男人乔恭负责货物的押运,分头解开麻袋检查,因为小纸人紧紧贴在陆兴的口袋内,并不能看到麻袋内装的是什么,而这两人之间又很少交流,直到检查完,小红都没能看到麻袋内装的是什么。

只能等入夜后让小纸人单独出来查看。

夜晚船上巡逻非常严密,货舱口时刻有人守着不说,船头和船尾,以及船两侧都有专门看守的。

另外还分了五波巡逻的上下船舱来回走动。

幸好小纸人灵活,黑夜中没人注意,小红驱动着它钻入货舱后,纸片身体化成锋利的刀片在一个麻袋的扎口处划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口子,里面细腻的盐巴流了出来。

小红心道:果然是细盐。

这一趟船在水上行了二十来天,又是黑夜卸的货。

这边的人不如出货那头小心谨慎,负责接货的人拍拍陆兴和乔恭的肩膀,随后一边搂一个要请他们吃酒。

吃酒不是单纯的吃酒,他们去的是醉花楼,免不了要叫几个花娘作陪,而他们显然已经习惯。

吃酒的过程聊起这次能赚多少云云,陆兴想到自己妻小,提了一嘴:“大家还是小心些。”

请客的人哈哈大笑:“陆兄,你也太过小心了,天大的事有知府大人担着,连洪帮的曹老帮主都被咱们的人控制住了,怕什么?”

其他作陪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都说陆兴太过谨慎。

乔恭也跟着附和:“陆兄别扫兴,吃酒自是要吃个痛快。”

他们这么无所顾忌,想也知道这醉花楼应该是他们自己人的产业。

一行人吃酒尽兴后在醉花楼直接睡下。

而那个请客的人刘江则带着一个花娘回去,小纸人则沾在男人衣服上跟着他回去了。

这是一个别院,刘江和花娘胡闹了一通才睡下。

小纸人则飞出去进了书房,在书房里一番搜索。

明面上自是什么都没搜出来,小纸人是个见缝就钻的,很快在书柜后墙找到一个缝隙钻了进去,看到一条黑漆漆的楼梯廊道。

小纸人顺着廊道飘了几瞬,瞧见一个开阔的地下密室,密室里堆放着十好几口箱子,小纸人钻入那些箱子里一个一个看过,里面装的大都是金子,也有少数两口箱子里装的是珠宝玉石一类的。

小红眼睛都红了。

她代替原身做县令这些日子发现哪哪儿都需要银子。

但朝廷拨下来的银子少之又少,之前原身帮忙农人寻找中草药的种子和请这方面的能人花的一部分银子,都是用自己俸禄贴的,至今也没有拿回来。

而根据原身的记忆,雨季马上要到,堤坝要加固,原身早就上书此事,至今也没见银子拨下来。

好家伙,这会儿看到一个贩卖私盐的小喽啰家的地下室居然藏着这么多金子,不知道他背后的主子得有多少,能不让人眼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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