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女望着南山身上的伤,满是怜惜,执意要求南山在伤势痊愈前莫要再深入岛内探寻。毕竟,昨日南山与李君昭又与那伙危险人物狭路相逢,此事令众人尚心有余悸。南山无奈地耸了耸肩,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说道:“我去海边逛逛总没问题吧。”李君昭闻听此言,当即起身说道:“那我定然要相随,断不能让你孤身四处游荡。”南山拗不过她,只得点头应允。

于是,南山携着李君昭沿着海边徐徐踱步,其余人等也在海边忙碌地寻觅海货。此刻的海边,阳光灿烂,金色的沙滩于阳光映照下熠熠生辉,仿若铺满了无数细碎的金屑。海浪一波接一波地涌来,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大海奏响的欢快乐章。海风轻柔拂过,携来丝丝咸涩的气息,撩动着众人的发丝。

南山一边漫步,一边暗自思忖,沿着海边一直前行,究竟会通向何方?两人这般悠然地走了约一个多时辰,略感疲惫,便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休憩片刻,继而畅聊起来。南山瞧着李君昭被海风吹乱的秀发,笑着打趣道:“君昭,你这头发经海风这般吹拂,活似鸟巢一般,不过倒也独具韵味,仿若海之精灵。”李君昭白了他一眼,抬手轻轻捶了他一下,说道:“你就会耍嘴皮子,也不瞧瞧自己,好似刚经历苦战的落魄士卒。”南山佯装委屈地说道:“我这可是为护佑众人而负伤,你不心疼也罢,竟还来取笑我。”李君昭轻轻哼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我知晓你最为英勇,待你伤愈,再去逞英雄便是。”

歇了片刻后,他们继续出发。走着走着,南山蓦地止住脚步,面上露出惊色。李君昭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前方竟是一处悬崖,笔直地插入海中,延伸至颇为遥远之处,截断了他们前行的路径。南山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道:“此路当真不通,看来唯有折返了。”李君昭亦随之叹道:“这荒岛当真是处处暗藏玄机,原以为海边之路可畅行无阻呢。”

在折返途中,他们不时眺望海天交接之处,眼中满是期许,盼能瞧见哪怕一丝船影。遗憾的是,唯见那一片浩渺无垠的湛蓝,别无他物。南山故作深沉地说道:“看来我们仍需在这荒岛上继续扮演鲁滨逊的角色,不过有诸多佳人相伴,倒也不算太过凄惨。”李君昭笑骂道:“你莫要痴心妄想,还是好好思量如何生存下去才是正途。”

接着,他们又朝着另一方向沿着崎岖的海边前行。此路颇为艰难,脚下的礁石高低不平,稍有不慎便可能崴脚。然两人相互扶持,倒也有惊无险。行了半个多时辰后,发觉此处亦是死路一条,同样是峭壁直入海内。南山望着眼前景象,若有所思地说道:“怪不得此处山羊众多,原是此地无陆地天敌,它们唯一需忧虑者,便是来自海面的危险。这可真是山羊的乐土,我们人类的‘险地’啊。”李君昭点头称是,说道:“不过这亦表明此岛生态颇为独特,说不定尚有诸多我们未曾察觉的奥秘呢。”

不远处,何佳琪等人正专注地叉鱼。只见何佳琪先向水中抛撒一些碾碎的海蛎子与蚬子,而后紧紧攥着自制的鱼叉,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只要有鱼前来觅食诱饵,她便迅疾出手,一叉下去,时而能精准地叉中鱼。叉获的鱼在何佳欣与马萍萍手中,很快便被开膛破肚,继而用树枝串起置于太阳下晾晒。南山站在一旁,望着海水,心中直痒痒,然他不敢触碰海水,深知海水浸入伤口绝非寻常疼痛。于是,他寻了块较为平整的石头,惬意地躺了上去,开启了“休憩模式”。

南山躺在石头上,口中念念有词:“我这也算是忙里偷闲了,你们奋力劳作,我且养精蓄锐。”李君昭见南山这般模样,忍俊不禁道:“你呀,就好生躺着吧,如此伤口方能早日愈合,莫要再折腾了。”言罢,她便跑去协助何佳欣等人处理鱼了。南山躺着躺着,不知不觉竟沉沉睡去。

在睡梦中,南山仿若重返现代社会,正躺于柔软的沙发之上,品尝着各类美食,观看着电视。突然,他觉脸上有物在舔舐,湿湿凉凉,痒痒麻麻。南山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包子和馒头两只小狼崽的可爱模样。南山瞬间清醒,坐起身子一手抱一只,笑着说道:“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可是见我睡得香甜,来唤我起身?”包子和馒头呜呜低鸣,仿若在回应他。

南山抱着小狼崽,望着不远处众女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暗忖,这般日子虽艰苦,然众人齐聚,相互陪伴,相互照料,倒也别有一番情致。李君昭偶尔回首望向南山,见他与小狼崽嬉闹的模样,笑着呼喊:“南山,你莫要被那两个小家伙带偏了,你现今仍是伤员呢。”南山笑着回应道:“知晓了,我便与它们玩闹片刻,此亦算一种别样的疗伤之法嘛。”

此时,何佳琪叉到一条硕大无比的鱼,兴奋地高呼:“诸位快来看,我叉到一条大鱼,今夜可加餐啦!”众人纷纷围拢过去,瞧着那条在地上扑腾的大鱼,皆展露笑颜。马萍萍说道:“此鱼甚是肥美,烤来食用定然香气四溢。”何佳欣亦点头称是:“诚然,许久未曾食到这般大鱼了,今日口福不浅。”南山在一旁看着众人兴奋之态,亦忍不住起身,踱步过去凑趣。他望着那条鱼,说道:“此鱼足够我们饱食数顿,然需精心处置,莫要浪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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