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了。”

说出去没有一个人会不觉得莫名其妙,林骏大逆不道的想爷爷是不是老糊涂喽。

林老过去的成绩不可否定,但是人得认老。

林骏头一遭觉得,人老了就不要瞎折腾。

林骏没跟姐姐一块去老宅,坐在金碧辉煌的包厢里面,喝着好友存在会所的酒。

“你这酒今天竟然舍得拿出来喝,不得留到‘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可新哥哥这是不打算过日子?”

“你可别叫我哥,是女的吗你就叫。这话说得,我多小气。你摸摸你的良心,哪次请客我不爽快,这酒本来就是拿来喝的,想什么时候喝主要看我想不想。”说着说话的红毛龇牙道,“忘了,你就没有良心那东西。”

“……”

喝着朋友的酒,听着他们打趣,明明气氛很不错,却没能够让林骏动心思参与其中。

老爷子真是有些老糊涂,前头一个明逸,现在又来一个容卓霄。

那明逸是什么个玩意,一个玩物丧志的家伙而已,除了开车没有别的什么本事。赛车场上的追逐是速度,为了速度可以抛却生命的赛车手,他本来可能会喜欢一个年轻的赛车手,下注的时候赌对方胜利。

就是供人玩乐的存在,没办法成为爷爷的客人。

年轻人才关注的赛事,林老不会关注,林骏也反应过来林老请明逸到家中不是为了明逸赛车的本事,可是明逸除了这一点外又有什么闪光点。

明逸的脸倒是很精彩的存在,但这对林老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爷爷就算是老糊涂,那也不能成为一个变态不是。

林骏实在是想不出明逸这个人本身存在的亮点,哪里又值得爷爷刮目相看。

刺猬头给红毛使了个颜色,林骏从始至终一字不发。

红毛意会,一屁股坐到林骏旁边。

“去沪市一趟把魂都丢了。”

林骏抬眼。

“这忧郁的眼神。”

刺猬头也凑过来:“我学都学不来。”

红毛压低声音问:“出事了?”

“我能闯那么多祸?”

“……”

“我说你就没诚心盼着我好,散心还是得去沪市,有钱花得出去想怎么花怎么花。真的有钱就是皇帝,在这你、你、我,都是孙子。沪市就是吃好睡好玩好啥都好,我能出什么事,能闯什么祸。”

刺猬头听得一愣一愣的,红毛倒是反应过来:“没出事、没闯祸,那你今天是怎么个事,一直闷闷不乐,感觉有一屁股债的沉重模样。”

林骏嫌弃。

这是能跟你说?能说给你们听,我哪里还会愁。

我说我爷爷要认孙子,你们听了一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林骏晃了晃酒杯,抬起酒杯,坐在他身边的两个人也伸手去拿酒杯,一饮而尽。

从会所出来脑袋晕乎乎,车肯定是没法开,还是刺猬头的女友把他们一个一个送回去的,红毛喝得最多,刺猬头和林骏两个人把他架回去的。

刺猬头分手后还没搬房子,一个人住着大平层,林骏索性在刺猬头家里歇下,少了红毛女友一桩事。酒劲还在打了一局游戏,还被人给骂了,林骏气得踢沙发又闲得没劲,林澜接到弟弟的电话真想扇他几巴掌,大半夜的不睡觉纯发疯。

家里人因为爷爷要认孙子的事,忙得愁的,怎么都是去老宅见爷爷的。林骏呢,在外头没玩够回来又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他们组起来的局能又啥含金量,纯喝酒,连吹牛都比不上年纪大的。

“喝了酒还知道发疯?”

“容卓霄有自己的爷爷,老爷子发什么疯。”

“……”这是真疯了,“爷爷事你喝点酒就可以管上了是吧,行,你现在也别睡继续喝,明天一大早我就来接你,酒壮人胆,明你就去问。”

问问老爷子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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