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可能以为自己是在试探他，或者是在考验他。
但实际上，秦阳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他只是觉得企鹅人是个有趣的人，想要看看他能够走到哪一步。
秦阳并没有打算纠正企鹅人的误会。
在他看来，下属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是一件好事。
他相信，只要企鹅人能够保持这种积极性和创造力，他就一定能够在哥谭这座城市中崭露头角。
于是，秦阳开口说道：“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那我就把手上的资源都转给你吧。
毕竟，你现在是哥谭帮的新一任首领了。”
企鹅人闻言，心中一喜。
他没想到秦阳会如此大方地把资源交给自己。
他连忙道谢，并表示一定会好好利用这些资源来发展哥谭帮。
秦阳看着企鹅人那兴奋的样子，心中暗自冷笑。
这些资源虽然对于企鹅人来说很重要，但对于自己来说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自己随时可以收回这些资源，甚至可以让企鹅人一夜之间失去所有。
但秦阳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他相信，只要企鹅人能够保持这种积极性和创造力，他就一定能够在哥谭这座城市中取得更大的成就。
而自己也可以通过观察企鹅人的表现来更好地了解这座城市和这里的人。
于是，秦阳继续说道：“不过，你要记住，你们能活多久，只取决于我什么时候让你们死。”
企鹅人闻言，脸色一变。
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明白秦阳这句话的意思，也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恭敬地回答道：“是，大人。
我们会谨记您的教诲。”
秦阳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要是说这是漫画里的猫头鹰法庭，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但在《哥谭这部剧里，猫头鹰法庭其实就是一帮普通人，没有掌握那么多超自然的力量。
虽然在哥谭的地下世界里称霸一方，但秦阳有能力在一天之内就让法庭的那些人全部意外死亡。
不过，秦阳现在还不想那么快就和法庭背后的雷霄奥古正面交锋。
而且，猫头鹰法庭对布鲁斯来说，还是个不错的经验包，他也不想因为这事儿和布鲁斯起冲突。
哥谭的新老霸主之间的权力过渡还算顺利，法尔科内亲自坐镇，哥谭帮也迅速扩张到了整个哥谭市。
布鲁斯，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
企鹅人这个称呼有点不礼貌，所以总是选择用对方的大名来称呼。
“话说回来，现在那些抢劫犯、暴徒什么的，哥谭帮里有很多人都会主动站出来维护平民的秩序。”
布鲁斯感慨道。
秦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是啊，不过还是有很多犯罪活动难以控制，不然的话，会损害到哥谭帮的根基。”
“虽然我们现在算是同伴，但也得时刻提防着叛变的可能。
所以，我始终都准备着b计划。”
秦阳补充道。
布鲁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问秦阳：“那你觉得，黑帮的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秦阳想了想，回答道：“没错，哥谭的大敌并不是黑帮，而是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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