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棺盖缓缓被打开,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时间沉淀下来的味道。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微微皱眉,但眼神中更多的是好奇和期待。往里一看,好家伙,棺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陪葬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陈公胸前的一块金镶玉牌子,它周身散发着神秘而迷人的气息,将人们的思绪拉回到那个久远的时代。这块金镶玉牌子,尺寸不小,约莫有人脸那般大小,厚度约一公分,拿在手中,沉甸甸的质感彰显着它的不凡。

它的玉质温润,通体雪白,如同冬日里最纯净的初雪,又似清晨凝结在花瓣上的露珠,洁白无瑕,毫无杂质。在灯光的映照下,玉的表面泛起一层七彩的蛤蜊光,宛如天边的虹霓,绚丽而又神秘。这蛤蜊光随着视角的变化而灵动闪烁,仿佛是岁月在它身上留下的独特印记,每一道光芒都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玉的正中间,是一个规整的圆孔,圆孔的边缘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围绕着这圆孔,雕刻着龙凤花纹。龙纹蜿蜒盘旋,身姿矫健,龙须飞扬,龙爪锋利,每一个细节都刻画得淋漓尽致,仿佛随时都会腾空而起,翱翔天际;凤纹则姿态优雅,凤羽舒展,凤尾飘逸,凤首高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高贵而又神秘的气息,仿佛在引吭高歌,赞颂着美好的时光。这些龙凤花纹,线条流畅,工艺精湛,将古人的智慧与技艺展现得淋漓尽致。

玉的表面,包着一层金边。这金边色泽金黄,质地纯净,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金边的宽窄恰到好处,与洁白的玉相互映衬,相得益彰,既增添了金镶玉的华丽感,又不会掩盖玉的温润之美。内圈的圆孔,同样也有金包着,与外圈的金边相互呼应,形成了一种和谐的美感。

在玉的表面,还有用金子做成的龙凤图案。这些龙凤图案栩栩如生,仿佛活了一般。龙的鳞片清晰可见,每一片都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凤的羽毛根根分明,细腻而又柔软。它们紧紧地贴在玉的表面,仿佛与玉融为一体,共同守护着这块金镶玉牌子的秘密。

这块金镶玉牌子,不仅是一件珍贵的文物,更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它见证了朝代的繁荣与辉煌,承载着古人的审美与情感,是民族传统文化的瑰宝。每一个看到它的人,都会被它的美丽与神秘所吸引,不禁感叹古人的智慧与技艺。

金银玉器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弱却夺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墓主人曾经的辉煌与荣耀。那些玉器质地温润,触手生凉,雕刻工艺精湛得让人叹为观止;金器则造型精美,每一处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彰显着古代工匠的高超技艺。”凯峰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惊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震撼的现场。

“工作人员们没有丝毫的懈怠,他们有条不紊地将棺内的陪葬品一件件取出。每取出一件,都要仔细地检查、记录,然后按照同样的方式,先用报纸轻轻包裹,再套上塑料袋子,确保万无一失。整个过程中,扛着摄像机的那个人始终紧紧跟随着,镜头精准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那摄像机的镜头,就像一只永不疲倦的眼睛,见证着这些珍贵文物重见天日的每一个瞬间。”凯峰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为这些文物的命运而感叹。

小六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眸子里闪烁着迫切的光芒,整个人像被注入了一股强大的电流,原本微微前倾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地凑得更近了些,双手下意识地紧握成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他紧盯着凯峰师伯,语气里满是按捺不住的急切与好奇,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师伯,那这些文物现在到底去了哪个博物馆呀?”话一出口,他便死死地盯着凯峰师伯的脸,仿佛想要从对方的表情中提前捕捉到答案。

他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那些珍贵文物的模样,想象着它们被妥善安置在博物馆展柜里,接受众人敬仰的画面。此刻,在小六的心中,探寻文物的去向已然成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仿佛只有亲眼见到这些文物,才能真正触摸到那段尘封的历史,填补心中那因错过而产生的巨大遗憾。

听到小六的问题,凯峰的表情像是被定格了一般,瞬间凝固,原本轻松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极为凝重。他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川”字,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像是被岁月刻下的一道道沟壑。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迷茫,嘴巴微微张了张,却没有立刻发出声音,仿佛在思考该如何将这个令人失望的消息说出口。短暂的停顿后,他缓缓地扭过头,目光依次扫过小六和程涛充满期待的脸庞,眼神中满是歉意,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说道:“从文物局拿走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到过关于这些文物的下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斤的重量。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如同一声晴天霹雳,在小六和程涛的耳边轰然炸响。小六原本明亮得如同星辰般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那光芒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黑暗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原本挺得笔直的身子也像是失去了支撑的柱子,微微垮了下去,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深深的失落之中。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手指微微颤抖着,像是在徒劳地想要抓住那即将消散的希望。

程涛的反应同样强烈,他原本带着笑意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来,脸上的肌肉也随之松弛,整个人看上去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悠长而沉重,仿佛将心中所有的遗憾都随着这口气一同吐了出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落寞与无奈,看着小六那失望的模样,心中满是心疼。他缓缓地伸出手,那只布满老茧、饱经沧桑的手轻轻地落在小六的肩膀上,拍了拍,声音温和却又带着几分沧桑地安慰道:“罢了罢了,有些事情,或许就是命中注定。”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豁达,却又掩盖不住那一丝淡淡的遗憾。

凯峰望着满脸失落的小六和程涛,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打算接着往下讲后续的事儿,试图冲淡这弥漫在三人之间的遗憾氛围。

“后来啊,”凯峰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感,“文物局那边可没闲着。他们把整个村子里姓陈的后代全都召集到了墓地那儿,好家伙,前前后后拢共来了33户人家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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