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打扫厕所的大叔和阿姨都是这副装扮,有时候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他们都会无视。
然后丝毫没有边界感地闯进去,自顾自地打扫。
对于这种推着打扫车还带着垃圾桶的保洁,傅毓姝已经见怪不怪了。
所以,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办公室里,傅禹辰看着照片,莫名的,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突如其来的刺痛。
他皱着眉,抬手捂着心脏的位置,表情有点难受。
其实,这是涂小栖给他喂的那滴血在起作用。
结为配偶,亚兽如果把自己的血喂给了兽人,那么无论任何一方出现危险,另一方都会有所感应。
哪怕身在千里之外,都能感受得到。
不知道为什么,傅禹辰现在就是非常想见到涂小栖,刻不容缓的那种。
这样想着,他起身拿起外套,交代了刘文几句,就匆忙走进了电梯。
好在已经快中午,临近午休时间,他这样离开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刘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摇头,果然,有了爱人和家庭,连工作狂都不热爱工作了。
而他们这些社畜为了钱,只能被工作“强制爱”。
电梯门逐渐合拢,刘文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抱着一大堆需要整理的文件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打开手机给自己点了一份外卖。
这就是他的午饭。
车上,傅禹辰心里的那份恐慌和不安仍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他非常的担心,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就是非常想见到涂小栖。
越快越好,这么想着,他给涂小栖打去了电话,好几次都没人接。
无奈,他又把电话打给了傅毓姝。
“小栖怎么不接电话?”他语气里充满了焦急与担心。
“啊?哦,栖栖刚进厕所,他的手机好像没有带在身上,哥怎么又打电话过来了?”
涂小栖的手机刚刚被他夺过来扣在桌子上了,上厕所的时候,他那件衣服似乎没有兜,就没有带。
“没什么,他是刚刚进去吗?”
“是啊,刚进去还没有一分钟。”
傅毓姝站起来,往里面探了探头,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是进的人,还没有出来几个。
“嗯,看好他,我一会儿就到。”
傅禹辰说完,看了一眼变绿的指示灯,重新踩下了油门。
“到?到哪儿?不是,哥……”
啊?
傅毓姝拿着手机一脑门子问号,看着再一次被傅禹辰挂掉的电话,满脸的不解。
谁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
她哥这是要来学校吗?
也有点太突然了。
她不懂,也没多想,依旧抱着手臂看向男厕所的方向。
涂小栖不习惯跟别人站在一排,坦诚相见,因此他无论大小,都是在隔间里解决的。
所以许强一进厕所,并没有发现涂小栖,但呆愣愣地站着会很奇怪。
于是他就装模作样地拿出拖把,开始漫无目的地拖地。
许强其实并不是什么保洁,而是一个小混混,整天在街上无所事事,偶尔还会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
是附近派出所里的常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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