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杨拿出来纸笔,让我再念一遍,她要记下,永远的保存起来。等以后退休的时候,再来好好地故地重游,体验这“诗与远方”的优美意境。她还说我曾经在QQ里给她写的几首诗,全部被她细心地抄写在一个专门准备的笔记本里面了。
我贫嘴道:“你什么时候退休、要去哪儿体验,愿意带上我不?”
她捏起一颗花生豆,搓掉外面的红皮、塞进我嘴里,又和我碰了一下杯子、调笑说:“到时候要跟阿慧请示啊,她同意的话我去哪儿都带上你,天天给你买红酒和花生豆,你得天天给我写诗。”
我哭丧着脸:“我就这么点水平,李郎才尽,写不出来怎么办。”
她拿起酒瓶又给我加满:“只让你喝这么多,剩下的不喝了。”
把软木塞塞好,酒瓶放在轮椅后面的兜里,又和我碰了一下杯:“写不出来也得写,写不出来不给饭吃。”
远处珠江传来低沉的货船鸣笛声,我呆呆地凝视着她看向远方娇美的脸庞,思绪万千,神飞天外。
时至今日,我对她了解多少呢?我一厢情愿地希望她能永远的呆在我身边,她的工作呢?她的家人呢?如此优秀的她,不可能还是单身的吧?她对我的看法是怎么样的?
她的心思,我猜不透,看不懂。
我拿过来她放在轮椅平台上的纸笔,颤抖着写下了
扬帆江楼思渺然,
远月映水水如天。
芳菲依稀人何在,
月圆月缺似去年。
她接过笔,在每一句的第一个字,画了一个圈。
低头问:“这个‘月’代表什么意思。”
“月”代表什么?代表这个月你还欠我一瓶红酒、一包可以下酒的花生豆!
她少见的媚眼如丝、温柔的抚摸着我的短发:“一首诗一瓶红酒、一包花生豆,不贵、不贵。”
在广州军区医院待了两三个月,我可以拄着拐杖缓慢走路的时候,办理了出院手续。
对于我来说,珠海已经不再安全。出于安全考虑,院方建议我们去北海,广州军区在广西北海有一家疗养院。
联系了阿慧,给她说了这方面的情况。
我们乘坐有关方面的一辆帕萨特,到了南海旅游圣地----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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