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就差一点点,我都摸到了,那个绝对是剑柄!】

立春和立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立夏正义愤填膺地坐在房间里复盘。

立春摇头叹息道:【你还是给小姐更衣的次数太少啦。要是换成我,在摸到她腰带的瞬间,就能轻松解下来。以后可得多多练习呀!】

立夏嘟嘴不满:【那我是专门负责给小姐梳头的嘛,你不是也没摸到!】

立春不服气地叉腰:【那是因为我站得远!不然哪有你登场的机会?】

两个人就这样叽叽咕咕地吵起来,直到一声清脆的暴栗声响起,才将她们唤回了神志。

【珠儿,好疼~】宫远徵摸着额头,委委屈屈地喊痛。

薛宝珠白了赖在自己身旁的宫远徵一眼:

【疼就对了,我当徴公子有什么高明的主意呢,居然还特地找我借了立春和立夏。结果呢,竟是让她们去卸人家的腰带!真是的...】

宫远徵义正言辞:【那总不能让我去卸吧?男女有别,除珠儿之外,我绝不会对其他女子有丝毫亲近。】

薛宝珠被他噎得一愣,随即又怒道:【那你还敢在木头房子里放火?不怕走水吗?】

说到这里,宫远徵得意洋洋地笑了:【不会的,那间屋子早已在各处涂好了防火之物,水缸也准备了几大个,绝对不会烧起来。】

他本就是玩弄火药的高手,甚至能将火药匣子巧妙地运用到细小的暗器之中,自然对这方面颇有心得。

听到水缸,立夏也兴奋了:【没错,小姐!我们忙活了一上午呢,可算是狠狠出了这口恶气,谁叫那个女人敢故意给你泼茶!】

立春积极举手邀功:【我也泼了,我泼了一大盆呢~】

宫远徵深藏功与名的一笑,薛宝珠好笑又无奈地扶额。

唯有宫尚角不太高兴。

他们正身处角宫之中,而宫尚角原本还在忙碌着其它事情,却被长老们半路叫过去领人的。

当听见远徵拉着两个小女孩莫名其妙地与雾姬和金繁打了起来,他的心里是一片茫然。

这两拨人本就处于严密监视之下,自然不可能任由他们如此缠斗下去。于是红玉侍卫迅速出手,将他们分开,一同送去了长老院。

那里自然又掀起了一场激烈的争辩。

然而,由于缺乏确凿的证据,最终只能不了了之,雾姬得以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她的院子。

宫尚角没好气地瞪弟弟:【不管如何,雾姬明面上仍是长辈,你直言挑衅在先,自然在长老处讨不了好。而且她到底是个妇人,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解人家腰带呢?

亏他还以为远徵通晓情爱之事,已经长大了,看来还是有选择性的。

宫远徵正直严肃地扭脸对薛宝珠说:【我知道的,我没打算看。】

宫尚角:...(`Δ′)这是重点吗?!

薛宝珠正给他涂着跌打药,听到这句话后,她先是用余光瞥了宫尚角一眼,随后借着视线死角,迅速在宫远徵侧脸上轻啄奖励了一下。

还没等他露出偷笑的表情,她又在宫远徵青紫的后背处轻轻一戳,疼得他瞬间龇牙咧嘴起来。

【咳咳,这不是重点。】薛宝珠说出了宫尚角咬牙吞下的话,【关键是,此次之后,她定会更加防备,不会再轻易露出破绽了。】

【哼哼,所以我也在药液上放了苏合香。】宫远徵委委屈屈地看她,解释自己的后手。

【苏合香?】薛宝珠恍然微笑,放轻了动作。

他们两个是明白了,但宫尚角却不甚了解,于是他将疑问的目光投过来。

宫远徵解释:【我最新培育出的蛊虫——吐芳蕤。它可追踪苏合香的气味,但此香对人类而言,却无从察觉。】

薛宝珠随之补充:【而且,还能随着雾姬与他人的接触,悄然沾染到他人身上。相处愈久,香味愈浓。】

她想了想被泼空的那缸药液的分量,估摸着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难以去除的。

宫尚角将几分讶异的目光悄然敛于眼底。

先是借烛台试探武功,继而以泼水暗窥兵刃,末了竟还留了这等后手,环环相扣,丝丝入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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