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宴在黄昏前结束,人群散去,各自家地去,也将在文宴上的事情,带回了家中,而他们的家人则传给了附近邻居,他们附近的邻居,则传给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女书法家“远山”,就已经名传出安宁府城外,还在向外扩散。
翌日一早——
天刚大亮,忙于生计的人已经起身,开始准备。
忙碌之余,也不忘碰头,与相熟之人闲话几句。
只听街角有三个人碰头,在交流。
路人甲说:“我有一个亲戚,她家的儿子考中了秀才,是这次参加文宴的秀才之一,他跟我说,昨天在文宴上,出了一个奇女子,名远山,一手好字,是男子都无法相提并论的!”
路人乙由衷赞叹,说:“我邻居就是这届秀才的家人,她也跟我说了,宴会上出现了一个奇女子,一手书未能,惊为天人,估计是那天转世下凡历劫的,才能写出那样与众不同的好字。”
路人乙前面说的是听说的后面是他自己添加的想象。
路人丙在一旁用力的点头:“我也听说了,听说那一幅字,价值这个呢!”
这个,也是路人丙自己编的,她还认真的比划了三根手指头出来,仿佛是真有其事。
路人丙想的是“三两”,可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咝……莫不是一幅字,三十两?”
路人丙惊讶了下。
路人甲就以为自己猜错了,于是小心翼翼的说:“不会是……三百两吧?”
“咝……”
不管是讨论的,还是一旁围观听趣儿的,听到一幅字三百两,也都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他们都是市井百姓,一年能余个十两,日子就很不错了,而这三百两,对于他们而言,也相当于是天文数字似的,令他们惊叹不已。
“我怎么听说是值三千两呢?”
“不对不对,是值一千两……”
消息就那么传着传着,就被夸大了。
安宁府城,夏父他们居住的宅子里——
夏父他们听到消息时,直咂舌,夏父他们又去拿夏末写的两幅字出来,摆到桌上仔细观看起来。
“这两幅字,真能值六千两?”夏母觉得眼晕,心脏发紧,心跳得有些过快,血液流速也过快了。
“娘,这是市井的人传得夸张了,”夏大哥提醒夏母。
夏母笑笑,想也是,要真值那么多钱,他们这个小家,现在可就是发家了。
“说不定,真值那么多哦,”夏末神秘一笑。
她发现某人啦,她决定,借某人抬一抬身价。
“囡囡,”夏父叹息的看了夏末一眼,想打击一下闺女的信心吧,可看到闺女眼神晶晶亮,一双眼睛像会发光,打击闺女信心的话,他说不出口啊!那就……这样吧。
“爹,什么?”夏末笑意盈盈的望向夏父,等夏父接下来的话。
夏父看向夏母。
夏母推了夏父一下,无声示意,你怕伤了闺女的心,难道我就不怕伤闺女的心呐?
“小妹啊,”夏大哥想着自己是大哥,语重心长说:“有些东西,看情况,你看那些字画是什么时候值钱?少有生前出名的,对吧?”
“呸呸呸,你这是讥你妹呢!”夏母不乐意了,瞪了大儿子一眼。
夏大哥无奈的看了夏母一眼,低声说:“小妹,还有一种情况,同样也能出名,那就是位居高位,那些人为了巴结你,也会高价买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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