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云里收到舒然回国的消息,约她下班去做spa。
云里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没和舒然说和江时聿的事。
她不敢说,她纠结的咬住指尖,算了,不说了。
反正这种关系也持续不了多久,俩人总归要有自己的生活的。
他被时家盯那么紧怎么可能会让他一直在外面混。
下班后云里直接开车过去,江时聿来了消息,等她到了后停车才看到。
江·骗子·老狐狸·嘴硬·隐瞒鬼·时聿:【今天晚上吃麻辣香锅怎么样?】
【忘了和你说了,今晚上我不回去吃饭。】
那边很快回复江·骗子·老狐狸·嘴硬·隐瞒鬼·时聿:【又和付景?】
怕他又像昨天一样莫名其妙云里解释:【和然然。】
那边像松了口气般:【好,路上注意安全。】
云里和舒然趴在按摩床上,闭着眼睛,女技师技术很好力度很舒服,一整天的疲乏都得到了缓解。
舒然闭着眼睛说:【好好,明天周末,今晚上去夜鸢吗?】
云里睁开眼睛,沉默了几秒,“去,程洲同意你去吗?”
舒然嗐一声,颇为无奈:“夜鸢现在他是最大股东,所有人都是他的眼线,下令我去不能给我安排男人和女人,只能喝酒。”
云里扭头看她有些好笑:“女人也不能?”
“是啊!有时候我都觉得他有病,我平时刷视频或者是看到美女就忍不住夸赞一句,他记心里去了,怕我有一天弯了。”
云里笑出声,笑声爽朗。
按完摩俩人开始做脸,‘悦容’有提供餐食,俩人就一边填饱肚子一边享受。
晚上十点俩人去了夜鸢。
来到专属包间,点了平时俩人喜欢喝的果酒,专属于她们俩的节目上场。
五个帅哥嘴对嘴传纸巾,脱衣舞,公主抱蹲。
第一轮互相用嘴传最让人紧张,云里咬着瓜子神经高度提起,男人与男人之间对视氛围尤为奇怪。
传到最后卫生纸已经只剩一点点了,最后一个人不接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他放弃了,拿起烈酒就往下灌。
大家拍手叫好。
说实话这里氛围并不纸醉金迷奢靡无度,反而像朋友间互相玩闹。
大家已经很熟了,互相认识许久知道人家来不过是来放松放松,大家也做到了自己的职业操守,服务好客人。
五个男人戴着墨镜开始跳起网上很火的舞,灯光昏暗五光十色,气氛到了高潮,包间里满是欢声笑语。
晚上十二点差不多结束,云里和舒然拿好自己的包要离开。
五个男人站成一排,恭敬又别扭憋着笑欢送:“感谢云富婆舒富婆的光临,欢迎下次再来。”
舒然笑着踹了其中最搞怪的一个,“什么鬼的富婆,叫美女,你丫的笑这么贱干嘛?”
男人轻轻躲了过去,长得很帅,戴着墨镜笑得很滑稽,“好的舒美女。”
“行了行了,你们也下班吧!逗了我们这么久也累了。”
俩人从夜鸢出来程洲从车上下来,看向俩人,他目光幽凉神色冷淡他走过来,舒然身上酒气不重,眼神也清楚没喝多。
“玩够了?”
舒然讨好笑笑,“嗯嗯,我们回家吧!”
程洲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
“好好,走去我那儿。”
程洲目光放在别处,“恐怕去不了。”
舒然:“?”
程洲轻轻抬了抬下巴接她的人来了。
云里顺着看过去,江时聿穿着黑色外套走过来,额前的碎发微微遮挡了眉眼,多了几分少年气。
程洲带着舒然走了,舒然还扒拉着,“不是,好好你不能跟他走。”
程洲托着她腰不放,咬牙切齿道:“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江时聿来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一番,接过她手里的包和车钥匙转身往她车走去。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云里撑着额头看着外面发呆。
放空自己时间过得很快,等她回过神来已经到了小区楼下。
车子停好,云里打开车门走下去。
到门口她才想起来自己包在他手里,转身伸手。
江时聿低垂眼眸看着她的指尖,他伸手握住。
云里:“?”
她甩开,皱眉:“包还给我。”
江时聿没吭声把包还给她,云里接过在里面找钥匙,找到插进去一扭,开了。
她推门进去没关江时聿就把门带上,身后并没有传来关门声,云里正换鞋,换了一只,她转身见江时聿一只手撑着门目光幽幽放在自己身上。
被他看得有些怵。
“你说话,别一声不吭,怪吓人的。”
江时聿走了进来抱住她,头埋进她颈窝里,他轻轻叹气。
云里身体僵硬,不懂他这是什么操作?
她拍了拍他背:“喂!你干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夜鸢?”
江时聿嗓音很低带着些无奈:“你和舒然出去这么晚除了‘虚度’就是‘夜鸢’。”
这些年她的轨迹江时聿早已了如指掌,不用想就知道。
“行了,这么晚了我也困了,你回去吧!”云里推开他换另一只鞋。
江时聿没动,眼睛始终放在她身上,生怕她下一秒就跑了一样。
他鞋都没换走上来再次抱住她,他下巴磕在她肩膀上,抱得紧紧的。
云里耐心耗尽,原本好心情再次被他破坏。
“你有什么事就说,能不能别动手?”
江时聿看出她的烦躁想说的话变得难以出口。
他眸底幽暗,嗓音沙哑还是说出来了,“下次别去了可以吗?”
云里蹙眉,她转身推开他,“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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