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进营帐,脚步虚浮,仿佛随时都能倒下。他一边把宝贝往桌上一放,一边扯着沙哑的嗓子嘟囔着:“罢了,罢了,可真是把我累坏了!这宝贝看着不大,怎么这么沉啊,我的胳膊都感觉要被压断了,这会儿还酸麻得厉害呢。”说着,他还抬起胳膊甩了甩,试图缓解那酸痛感。

孙膑满脸笑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陪着笑脸说:“贤弟你这一趟,劳心又费力,我对你的这份情谊,那可是刻骨难忘啊!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说完,孙膑转身对手下的人吩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献酒来,今天可要好好给贤弟庆功!一定要把咱们最好的酒拿出来,好好招待毛遂先生。”

可毛遂却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道:“这个倒不必多费心了。哎,我这一趟可真是不容易啊!一路上提心吊胆,就怕被发现。这事儿只能做一次,下次可不敢再这么干喽!我就这么担惊受怕地偷了这么个宝贝,可不是闹着玩的。”

孙膑打趣地说:“你呀,那火可是你放的吧?你这可不光是做小偷,你还趁火打劫呢!”说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调侃的笑容。

毛遂听了,不服气地挺直了腰板,大声说:“这还有什么其他人啊?我进去的时候,就看着那老祖坐在蒲团上打坐,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心里就想着,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能就这么轻易拿走宝贝,所以就随手放了把火吓唬吓唬他。当时那火势一起,可把他们秦营的人吓得不轻,我看着可痛快了。”

孙膑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营帐里回荡:“孙膑就算请贤弟做个小偷也不过是一时逗趣,还谈什么趁火打劫呢。你这机灵劲儿,可帮了我大忙了。”

毛遂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说:“好三哥,你可不兴打趣我啊。我这也是为了帮你,不然我才不愿意干这种冒险的事儿呢。”

孙膑笑着说:“放心吧,你先休息去,明天我一定好好酬劳你。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绝不食言。”

毛遂听了,这才放心,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转身向后面营帐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今天可真是把我折腾惨了。”

天儿一亮,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海潮圣人早早地起了床,精神抖擞。他把银莲子差遣了出去,对他说道:“你快去把秦王给请进芦棚里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动作麻利点,别耽误了时间。”

银莲子领命后,匆匆离去。不一会儿,秦王就被请到了。秦王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后,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对海潮道:“祖师,您昨夜可没少受惊啊!听说宝贝被偷,芦棚还被烧了,真是惊险。”

海潮圣人倒是洒脱,摆摆手道:“嗨,那不过是偶然间的小疏忽,让他给使了把坏。不过,贫道今日可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得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我打算摆下一阵,势必要成功。但得麻烦圣主把令箭借我使使,也好安排调度。有了令箭,我调兵遣将就方便多了,定能让孙膑他们有来无回。”

秦王一听,立马乐呵了,大声道:“这有何难!来人啊!”不多会儿,当日的官就把令箭拿来了。秦王小心翼翼地接过,亲手送给老祖,还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令箭啊,可厉害着呢!不管是王侯还是驸马,都得乖乖听咱们的使唤。要是有谁不听话,哼,就任由老祖您按照军法处置了!您就放心大胆地用,可别客气。”

这话说完,秦王就辞别了,回自己的帐篷去了。海潮圣人目送着他离去,随后就开始指挥王翦。只见圣人手指一个方向,大声说道:“速到东南角下,给我搭建三座高台。这可是有讲究的。正南方向的那一座,得高三丈三尺,这高度啊,对应的是三十三天,周围得围个宽转三百六十步的圈,这三百六十步,正好和那三百六十度相对应。在高台的左边,得竖起一面日精旗,要随风飘扬,彰显那炽热的力量;右边呢,得插上一面月华旗,柔和的光芒仿佛能洒下神秘的庇佑。台前边安排六名军汉,他们可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身姿挺拔、英气逼人,每人手持一面彩旗,那彩旗上还稳稳地安着南斗七星的旗帜,仿佛汇聚了星辰的神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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