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遂迈着他那短小却灵活的双腿,大步朝着人堆聚集的地方走去。他身形虽小,但步伐矫健有力,每一步落下都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那风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这边,早有一个眼尖的家人瞧见了他,那家人眼睛瞪得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指着毛遂的方向大声喊道:“你们快看,那山凹里走过来一个东西,这模样奇奇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妖精呢,还是鬼怪哩?”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恐和好奇,那尖锐的嗓音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众人的脸上露出不同程度的惊讶之色。
另一个家人听了,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惊讶地说道:“呀,哪是什么妖精鬼怪,分明是个短人呢!这模样,倒是稀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在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新奇。
孙燕听到他们的话语,心中一动,赶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在山林间若隐若现,摇摇摆摆地朝着这边走来。那身影越走越近,孙燕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心中顿时大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连忙说道:“有人来了!这下可好,有人来此,我们就可以问路了。大家都安静些,切勿要惊吓到他。”孙燕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脸上露出了友善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试图给来人留下一个好印象,仿佛眼前之人就是他们找到天台洞的关键钥匙。
正说着,毛遂已经走到了众人跟前。只见他身着一袭整洁的蓝袍,那蓝袍的颜色如同深邃的天空,一尘不染;脚蹬一双干净的道履,鞋面闪烁着微光;行走间仿佛有云气缭绕,整个人看起来仙风道骨,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下凡。他的双目明亮如铃,闪烁着宝光,那光芒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的玄机,透露着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身高虽只有三尺左右,但却气场十足,让人不敢小觑;满面霞光,隐隐透着几分岁月的沧桑,但又丝毫不显衰老,反而更添几分神秘的韵味,让人捉摸不透。
卜商与孙燕见状,立刻一同迎了上去,两人恭敬地拱手行礼,那弯腰的幅度恰到好处,齐声说道:“仙长请了。”态度极为谦逊,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期待着毛遂能为他们解开眼前的困境。
毛遂也不怠慢,连忙拱手还礼,说道:“请了。”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在这山林间回荡,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律,如同山间清澈的泉水叮咚作响,让人听之悦耳。
卜商微微欠身,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问道:“仙长从何处至此?这深山老林的,平日里甚少有人往来,今日能在此遇见仙长,实在是缘分。”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毛遂,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他的回答中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毛遂微微一笑,神色坦然地说道:“贫道在前山住的,平日里喜欢在这山间四处游走,今日恰好从此经过,本是要找个道友谈谈道论论法。倒是你们列位,是从何处来的,到此又是所为何事呢?为何在此山中乱喊孙伯龄广文仙子?莫非是在此山中失去了这二人么?”毛遂的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那目光如同探照灯一般,透露出一丝好奇和探究,似乎想要看穿众人的心思。
卜商连忙摆了摆手,说道:“非也,仙长有所不知。我乃齐国上卿卜商,在朝堂之上辅佐君王,也算是有些许功绩,历经了无数的政治风云。这位是燕国的皇亲瑞陵君孙操之孙,正总戎孙龙之子,也就是天台山天台洞广文仙子孙膑之侄。如今局势危急,他祖父与秦国交兵,却不幸命丧秦将王翦之手。如今那秦兵如狼似虎,已经围困了易州,燕国危在旦夕,犹如风中残烛。他先是背了燕主的文书,前往临淄求取救兵,那一路可谓是历经艰险。后又奉他祖母燕丹公主之命,千里迢迢来到天台山,就是为了请广文先生出山相助,以解燕国之危。说来也巧,前二十年间,广文仙子曾留下一副柬帖给老夫,并且告知我,日后若要想上天台山,只需打开此柬,便可知道路径。如今我齐国之主也有书信一封,差遣老夫与孙将军一同前来。我们依照着柬帖上所指示的路,一路艰辛地走到此处,也见到了山下石碑上刻着的天台山三字。只是这山中路径复杂,我们找了半日,竟找不着那洞口的所在。仙长若是知道这天台洞的位置,还乞烦您引我们前去,若能成功找到,我们必有重谢,定当不会忘记仙长的恩情。”卜商说得情真意切,言辞诚恳,眼中满是焦急与渴望,那眼中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决心和无奈。
毛遂听了卜商的这一番话,心中微微一动,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眼神中的深意让人捉摸不透,仿佛他心中正在权衡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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