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歉然道,“简明扼要说,傻柱子烧得很重,已经住进了医院,费用很大。”
“今天我把大家叫到这里,主要是为了为傻柱子筹些资金。”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不满,质疑易中海让他们出钱的动机。“老大,我一家五口才挣二三十块,哪里有闲钱救助他?”
有人质疑。
另一人说道:“秦淮茹不是挺有钱吗?连这点医疗开支也付不起?”
“有傻柱子和易中海自己在,何必还要我们出份子?”
阎埠贵忍不住提问,“老大,他真的很危险?需要用那么多钱?”
“嗯,高烧不止,水银温度计都挂不下来,得连续几日住院。估计医疗费可能有一百多元。”
易中海接着说道,语气透露无奈,因为他们很清楚秦淮茹的家庭状况。
“大家都明白她的经济情况,一下子拿出这么多不容易。”
他恳请道,“咱们都是一院的人,多少也帮帮忙。”
看着眼前神色哀怜的秦淮茹,众人沉默。秦淮茹赶紧站起来,泪水在眼眶打转,“请大家帮帮忙,我真地没办法……如果有钱,我自己也不会来麻烦大家。”
在这样的年代,大家都过得紧巴巴,自己的生活尚未保障,如何再去接济他人?
尽管秦淮茹的眼泪让人怜悯,但人们心中自私自利的想法主导了情感的走向,只有一位少数的男人对秦淮茹的美丽垂怜,表示愿意帮忙。何雨柱也附和:“帮帮秦姐嘛,她是多好的一个人,咱们得尽力相助。”
“家里哪还有钱呢?”
他也陷入了同样的困境。
“上次的那个酱油瓶子确实是送给她吃的,不然凭她的家庭条件,怎么可能买得起?”
何叶冷笑道。
秦淮茹真是太会装可怜了,更何况她本身还是寡妇且长的貌美,很轻易就能获取大院许多男人的怜悯。
如果换作是个丑陋的女人,可能大院的男人根本就不会同情她。何叶心不动摇,沉默不语。
棍棒插在他的喉咙要害,还想指望他会帮秦淮茹筹集钱?简直是白日做梦。
总之,他是不会掏出一分钱的。易中海开口:“事关人命,大家帮帮忙吧,等棍棒的病好转后再说。”
“等治病的钱还给大家时,秦淮茹自然也会处理好的。”
他说服自己三个大佬率先示范,提议每人捐出五十块钱。
然而阎埠贵不同意这样做,“借钱给秦淮茹?就算了,那个贾张氏那个样子,收回去的概率为零。我何必白费功夫。”
易中海想要做做好人,那是他自己的选择,但他没必要让所有人都一起陷入这趟浑水。“老大爷们都知道,我们家有六口,靠我每月二十几块钱的薪水勉强糊口,实难抽出多余的资金。”
“你要是让我出个五角或者一元,说不定还能凑些,但如果是要十几块甚至二十几块的,那真是掏不出手了。”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脸色愈发阴沉。
“说到这个份上,就算只是一两毛钱,也能挤出来,直接说自己没钱不是更好吗?”
他心想。眼瞧着阎埠贵已经明确态度,何雨柱也没有盲目跟随。
他也叹了一口气:“老易你也是清楚,我家情况与阎家差不多。老大刘光齐才刚结的婚,花费不小。每个月我都需要支援一些。”
“我也很困难,能拿出来五毛一元已是极限。”
易中海听着他们的境遇,面色犹如深潭。
现在他们两人都出不起两块钱加在一起凑出的五十,这等于全部责任落到了自己肩上。但这番话一旦说了出口,下面的人恐怕更不可能有所行动了。明明是秦淮茹的麻烦,结果却让别人成了垫背。
易中海很想扭头离开,但想到秦淮茹湿润的眼眸仿佛诉说着乞求,他又心生不舍。最后,他咬牙做出了决定。
“既然二老三老都遇到难题,剩下的部分我出一份力好了,凑足五十块。”
“但这笔余款就拜托大伙帮忙了,家庭条件差一些就稍微少一些,条件好些则可以出多一些。”
何雨柱立即表态:“我愿意先做个示范,尽管红星炼钢厂已有三个月没发工资给我,但这二十五块钱我自掏腰包。”
秦淮茹感动地看着易中海,泪珠似乎在眼眶里打转,只盼能投身到他怀里。其他人热烈地讨论,底下则静默无声,静静观赏着这场义薄云天的行为戏码。
这句话的意思是,看热闹没问题,出钱帮忙就办不到了。易中海、何雨柱、秦淮茹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了。
显然,他们深知指望这群人为秦淮茹掏腰包并不现实,大院里有钱的人不多,多数人每天的生活只求温饱。于是,易中海把视线转向了许大茂:“许大茂,你是工厂的放映员。”
"你的收入可观,并且下乡放电影时还能有些外快,对吧?"
“那就出个十块如何?”
他请求道。可是许大茂摇头道:“壹大爷,我现在哪来的闲钱呢,我和娄晓娥刚离了婚,她分给我不少家当,但剩的也勉强够糊口了。”
他知道易中海不会傻到像何雨柱那样,为秦淮茹花钱等于打了水漂,自己不可能掏腰包。院子里的人心知肚明,都知道许大茂在撒谎,只是不愿出钱。
于是,易中海走到他面前,低声说:“要是你愿意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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