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渊却突然探过身来,擒住她背在身后的那只手,抽出了她藏在手心的那只发簪。
他反手往后一扬,那只发簪就“叮——”的一声插在了殿内的柱子上,簪身在柱子上颤动。
“不碰你,老实点。”
说罢,他就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上了床榻躺下,阖上了眼睛。
搞了半天,他是早就发现了戚宁藏在手里的发簪,让她脱衣服,也只是为了查看她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其他的凶器,防止她刺杀他。
戚宁回过身,看着躺在床榻上的越泽渊,微微翻了个白眼。
她在榻边站了站,也掀开被子躺了上去,睡在了越泽渊身边的位置。
“你上来做什么?”
越泽渊睁开眼,侧目看着她质问道。
他向来是一个人睡的,身边忽然多了一个人,怎么可能习惯。
戚宁简直感觉莫名其妙,她支起身子:“我不在这儿睡还能在哪儿睡?”
她扭头朝殿内看了一圈,发现屏风后面好像有个宫人守夜的小榻。
戚宁不可置信地问:“你总不可能让我去睡小榻吧?”
她方才身上脱得只剩下肚兜,就这样上了床,此刻支着身子和越泽渊说话,被子从胸前滑落,从越泽渊的视线看过去,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见了。
越泽渊视线扫过她雪白的胸前,又看向她漂亮的眸子,最后目光定在那张还在说话的嘴上。
“你知不知道我今夜等了多久,早就累了,你居然还想让我去睡小榻,我之前是郡主,现如今是公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
委屈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越泽渊突然拉了她一把,翻身就覆了上来。
戚宁整个人愣住了,她睁大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越泽渊。
刚才他还一副对她没兴趣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又变了?
“聒噪。”
越泽渊垂眸看着她,说出这两个字。
这是嫌她话多了?
“要不是你不让我睡这里,我怎么会说那么多话?”
戚宁伸手去推他:“你起来。”
可越泽渊却抬手扣住了戚宁的手腕。
越泽渊答应这场和亲,可不是单纯为了一个女人。
他如今登上了皇位,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至于会对一个楚国的女人,还是云王的孤女感兴趣。
因此他方才并没有想要碰她的意思。
但此刻,越泽渊却来了兴致。
什么越国的女人,楚国的女人,他迟早是要统一南北的,到时候不都是他的吗?
他一手扣住戚宁的手腕,另一只手去解戚宁脖子后面的系带。
“你……”
戚宁偏了一下脖子。
越泽渊动作一顿。
“怎么,你既然是来和亲的,就是朕的女人了,朕碰你有何不可,难不成你是想为楚涵风守身如玉?”
“是你方才自己说了,你不碰我的。”
“朕改变主意了。”
越泽渊说罢,就直接将戚宁脖颈后面的系带一抽……
翌日。
戚宁醒过来时,越泽渊已经不在了。
戚宁看着身旁空空的床榻,嘴里骂骂咧咧。
狗男人。
“公主,您醒了?”
守在外面的侍女听到动静,在床幔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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