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你的手一直走到最后......”
脑海之中涌现许多画面,是一个过程艰辛的悲剧,这人大梦初醒的睁开双眼。
汗流浃背导致身上衣物黏糊糊的,口中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了一下时间。
然后,他一如既往用手机连接上蓝牙小音箱播放音乐,在浴室里淋浴冲洗,换上了衣服就出门了。
【切换第一人称】
向来如此,早餐几乎与我无缘,出门就直奔工厂打螺丝,曾经我心怀理想,今下只能如此。
“曹星!”领导点名计上班人数了。
“到!”我回应道。
这个地方请假十分难,领导说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人请假就注定有人干更多的活,而我就经常被叫去多干一些。
我与其他人接不上话题,独来独往惯了,或许是学校里的知识并不符合实际,在人群中我能听到他们的议论。
甲:“年纪轻轻的来这里打苦工,听说还是上过大学的。”
乙:“就这还上过大学?”
甲:“可能是网络上说的,得了白学病吧!”
丙:“我告诉你们,其实上大学根本没用,我三姑家的儿子也是上了大学,就那个蓝翔,毕业出来摆摊炒菜。”
乙:“蓝翔也是大学?那不是学挖机的嘛!”
......
那年发生的事始终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是天劫雷后的幸存者,被通报批评的害群一匹马,是被组装过一遍的人类。
是的,我现在的眼角膜是孙纤的,体内输入的是王泽涛的血液,心脏是季云初,我,,这个班级已经散了。
当年七人中,王泽涛、孙纤、季云初、邹佳琪都签过捐献器官,那是他们给自己的成年礼定下的目标。
我也是成年人却像自己的血型一样很自私,从来没有想过任何公益,也导致我很懊恼:“如果我也像他们一样,就可以牺牲掉我救活至少两个人。”
临近下班,领导告诉我有人找,让我去一下,这是很稀奇的事,自那件事以后就没有人愿意与我来往了。
“总算找到你了。”那个女人看到我以后严肃的说道。
“金姐。”我认出她就是大学放养我们的辅导员,也就是挂名的班主任,同时也很诧异她会来。
“你还在逃避?!”她平稳的话里似乎夹杂着愤怒,或许是丢了她的人吧。
“是队里召集?”我问道。
“当然不是,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堕落下去?”她严肃的回应。
我转头就走,没有一点表情的说:“我的工作还没有完成,您自便。”
“你回来!”她追过来却被拦下。
“美女这边不能进,里面是生产机密......”
金姐是还有一层身份,就是团委主席叫金岑默,当年大学军训因为我身高体格而入了队,我只知道她是教官的上级,入队那天教官给我们发了一颗子弹壳作为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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