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改变说法,按照许大茂的意思,秦淮茹还是要赔给他二十块钱。
秦淮茹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被气昏过去。
“你们……你们……”
她瞪着许大茂,眼睛都气红了。
本想破口大骂,但她顾虑到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好人形象。
虽然因为何雨柱的一些话语,她内心的丑陋已经展露在全院子邻居们的眼中。
但如果她秦淮茹自己不承认,事情多少还有一些挽回的可能。
于是到最后,秦淮茹只是喊了一句:“你们这是欺负人!”
之后就没声音了,只是紧紧抱着棒梗哭泣。
适当地展现自己的柔弱,往往能引起旁观者的同情与怜悯。
两个大男人合伙欺负一个寡妇,你们还真好意思!
还别说,小寡妇的眼泪似乎真的唤起了院子里不少男子的怜悯之心。
就连许大茂也在考虑是否要降低索赔金额。
但是想凭借几滴眼泪就能抹去棒梗身的过错,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知道,要想扭转局面,还需要增加一些筹码。
胸有成竹的贾张氏并没有让儿媳独自面对困难。
与秦淮茹不同的是,她并不在乎丢脸。
以贾张氏的年纪,早已不在乎名声的束缚。
于是,贾张氏眼珠一转,立刻坐在秦淮茹身旁,放声痛哭起来。
嘴里不停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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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啦!杀人啦!”
“我们孤儿寡母一家人穷得连饭都吃不了,你们就这样好意思欺负我们吗?”
贾张氏猛地扭头,不顾院子里众人的议论纷纷,
只是那双猩红而嗜血的目光紧紧盯着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人。
她的面色狰狞,宛如恶鬼。
“许大茂,何雨柱!”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喊道,
“我这个老太太今天告诉你们俩,一分钱也没有,要我的命你们随便拿去!”
“如果你们真的那么狠心,那就直接把我弄死算了,一了百了,
我去陪我那个可怜的儿子!”
说完,她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此时,秦淮茹、棒梗紧紧抱在一起,
一家三口只是忙着哭泣,诉说着自己家的悲惨境遇。
槐花和小当虽然并不清楚妈妈和奶奶为何突然痛哭起来,
但他们看到两位长辈都在哭泣,也被感染得无法忍受,跟着一起哭了起来。
这样一来,这个小小院子里竟然变成了贾家五口人的舞台。
倘若忽略掉今日由于棒梗偷鸡引发的一连串风波,
光看这一家祖孙三代五口人的哭诉,
确实是听到的人都感到悲伤,见到的人都落下眼泪。
易中海已经忍不住想要站出来讲几句公正的话。
然而,何雨柱早已分出一部分注意力,紧盯着这位院里的一大爷。
他可不敢让易中海坏了他自己的计划。
因此,他赶在易中海前之前开口说话,
脸满是嘲讽的笑容,朝院子里的众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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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每个月的工资是二十七块五,家里每顿饭都有白面吃。”
“我们这个院子里,至少有一半人还不如她呢!”何雨柱讥笑着继续说,
“这样的话也能叫做凄惨,那我们院子里其他人的生活应该怎样形容呢?
水深火热,活得还不如死去吗?”
这世的事情啊,最怕的就是比较。
原本大家因为同情秦淮茹一家的痛哭流涕,对他们家的情况已经有了怜悯之心。
假如接着再由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出面调解一下,
恐怕很多人都会愿意放过秦淮茹一家这一次。
毕竟,被偷的只不过是一只鸡而已,
而且失主许大茂平时在院子里也不怎么受欢迎。
但是何雨柱的这些话,让大家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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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年代,一个家庭里有五六口人甚至七八口人是很常见的事情。
然而由于物价低廉,即便只有一个劳动力在工作,
赚取的工资也足够保障全家人不挨饿。
大不了就是多吃一些红薯面、高粱面这类杂粮罢了。
院里的邻居们起初以为秦淮茹作为寡妇,失去了家中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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