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人分成了两队,一队走小道,打扮成了商队样子。

还有一队,其中百余人套上禁军的衣服,“押着”另外一百人。

队伍最前面的,就是樊宝和他的几个亲兵,后面挨着朱应辰、周虎和虎头寨一众匪头。

“寨主,前面五里就是沧州城,不过这城门似是关起了。”

“那些个漏网之鱼把消息传回去了。”朱应辰点头道。

这也是他要留着刘钤辖的原因。

“下面就看我们刘钤辖的了!”朱应辰微微咧嘴。

“晓得晓得!”前面的刘钤辖听到朱应辰提醒般的话,躬笑着连连点头。

旁边樊宝的大利斧,可是一直对着他。

但凡他有些动作,这把大斧头第一个就要砍过来。

两百人的队伍,很快便赶到了沧州城的南门。

“嘿,你们这些个撮鸟,大白天把门关上做甚!”走到城门口,刘钤辖立即变了脸,对着城楼上的兵士破口大骂。

仿佛忘记了此刻他是虎头寨的阶下囚,似乎还是那个威风八面的沧州兵马钤辖。

当然,这大概也是来自朱应辰的压力。

“樊宝,等下刘钤辖喊不开城门,就把他宰了祭旗!”朱应辰的话,一直敲打着刘钤辖不敢放松。

“刘钤辖?”

“你这是?”

城楼上忽然传来了质疑的声音。

他们刚刚接到消息,外出的刘钤辖折在海匪的手中了,为防不测,今天提前关了城门。

只是没想到,现在看起来刘钤辖好像没折在海匪手中。

看样子,还押了不少匪寇回来。

“刘钤辖,我等也是刚接了命令,现在城外有匪寇作乱,权且闭门!”楼上又传来解释。

“聒噪!”刘钤辖大怒。

“本将的命令,才是命令,莫不是认不得我了!”

“走了几十里路,腿都要断了,你们这些个顽皮赖骨,吃了什么豹子胆,既然敢拦着本将回城。”

刘钤辖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刘钤辖,这是州衙的命令。”

“蔡黑皮,你这小子,休逆我!”

“速速开门!”

刘钤辖指着城楼大骂。

“再不开门,本将将你们都派去看盐场!”

“开门……开门……”见得楼下的刘钤辖暴怒,城楼上的兵士再也不敢怠慢,纷纷赶着跑下城楼。

不管州衙命令如何,这刘钤辖毕竟是他们的直属上司,惹怒了他,那真的要去海边喝海风的。

“吱吱……吱吱……”

等了片刻后,沧州城南门古旧的大门被兵士缓缓打开,蔡黑皮也一脸谄媚地小跑了出来,似是要向刘钤辖请罪。

门外,朱应辰和众匪头会心一笑。

“刘钤辖,多谢了,你放心,我们买卖人讲究诚信,你就权且在这休息一下。”

“等下自己想去哪,随意!”

“多谢多谢!”刘钤辖转身对着后面的朱应辰道。

“按计划行动!”此时时机已到,朱应辰果断对着左右命令道。

旋即,黄赋带着四个健勇,迎上了奔来了蔡黑皮。

“噗嗤!”

就在蔡黑皮惊疑这五个弟兄有些陌生的时候,黄赋冲上前去,一刀抽出,血溅了一地。

蔡黑皮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同时,旁边四个健勇也猛地冲上前去,雪刀拔出,将跟来的几个禁军兵士抹了。

黄赋带着四个健勇,干净利落地控制了大门。

一切也都是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

“杀!”

见大门安稳落入手中,朱应辰长剑一抽,向所有帮众命令道。

“杀!”

骤时间,樊宝一将当先,提着斧头向着城门冲去。

早已按捺不住的鲁铁,也挈出了那遮掩起来的狼烟大棒,大吼一声,向着城门冲去。

后面跟着的健勇,纷纷抽出了长刀,向城门杀去。

“杀!”

城门前,骤然爆发出了震天响的喊杀声。

……

“何知州,何知州!”

何显正捧着书沉浸地看着,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惊慌的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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