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几乎同时朝乔菲菲看去。

她抓住衣襟,答不上话。

乔芷眉头一挑,“侧妃这是怎么了,安胎药的药材中,不会只记得元胡吧?这么巧?”

“我……”乔菲菲明显有些慌。

裴子清就看不惯乔芷那副嚣张的模样,下意识说了句,“乔芷,你别咄咄逼人,药材那么多记不住很正常。”

裴锦一记冷光扫过去,裴子清注意到,瞬间闭嘴。

乔芷眼眸颇深的看了乔菲菲一眼,随即将话锋一转,严厉了不少,“黄大夫,你来说说,你开元胡确定是想安胎吗?怕不是想堕胎吧。”

听到“堕胎”二字,乔菲菲一下有了反应。

“堕胎?黄大夫,你为何要这样?”说着说着,她两行眼泪就掉了下来,整个人都在抖,委屈至极。

她哭诉着:“子清哥哥……”

乔芷心里一阵恶心,这女人将扮柔弱这招用得倒是炉火纯青。

偏偏裴子清就吃这套。

他寒着一张脸,反应很大,朝黄大夫吼道:“亏本王信任你,你却包藏祸心,说,你为何要害侧妃腹中胎儿,究竟受何人指使?”

他一心想给乔菲菲出气。

“是…是…”黄大夫脸色难看。

裴子清没什么耐心,直接吩咐,“来人,将他拖下去,打到肯说为止。”

“慢着——”裴锦冷不丁的开口。

裴子清有些不解,“皇叔……”

“殿下,您要的东西。”

裴子清话还没说完,漠临走了进来,他是裴锦的贴身侍卫,呈上来几张泛黄的纸。

很快,裴锦淡声说:“黄大夫,你这个儿子好像不太让你省心。”

黄大夫大为震惊,倒退了两步,差点儿没站稳。

同时乔芷也有些诧异,裴锦这话什么意思?他也知道黄大夫儿子的事情?他调查过?

一定是了,不然他不会突然拦住人,以防黄大夫将罪责全部揽下。

裴锦道:“你儿子喜好赌博,是银胜楼常客,近一年欠下的赌债便达到了两千两白银,因为没办法偿还,一直在外逃债。”

“可是近来,这笔款却归还了大半,黄大夫这钱哪来的?这是发了笔横财?”

黄大夫闻言脸色开始发白。

裴锦很快又看向裴子清,“而这笔钱的流水,是出自平王府,凭证在此,平王要不要看看?”

裴子清连忙接过,脸色越来越沉。

某一时刻,他突然看向乔芷。

乔芷知道他什么意思,直接怼回去,“平王不用看我,我可没那么多钱打点这些,倒是香院,近来确实支出了不少银子,平王让侧妃管家,不如问问她怎么回事?”

裴锦闻言,手指捻了捻,“是本王孤陋寡闻了吗?堂堂一个王府,竟是侧妃在管?”

“皇叔…”裴子清脸色很不好,解释说:“这只是暂时的。”

“皇叔…”乔菲菲白着一张脸也想解释,可裴锦那冷飕飕的眼神让她很害怕,索性委屈巴巴的和乔芷说。

“姐姐…我这儿基本上都是买药支出的钱。”

乔芷觉得有些好笑,“乔菲菲,你以买药的名义付银子给黄大夫帮他还债,让他替你办事儿,你是不是觉得此举你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别人查不出来?”

“可你用的那些药,都是一些普通的药材,再来几倍,也达不到一千多两银子!”

严院判肯定的说,“平王妃说得不错,乔侧妃所用的药材,确实是些常见的药材。”

乔菲菲有些慌,哽咽着说:“不是……”

乔芷一脸看戏的盯着她。

乔菲菲躲开视线,转而去抓裴子清的袖子,“子清哥哥,不是这样的,你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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