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复杂的看着我。
然后问我妈是谁?
我一惊!
难道是那什么戏码?
我如实回答,甚至连我母亲的娘家在哪都说了。
不过娘家有几个人不知道,舅舅舅妈表哥表姐们也不认识。
我没见过他们。
说完我皱眉看他,想着他问这个干啥,是不是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但现实是我想多了,哪有那么多狗血剧。
他说他是我姨丈,也就是我妈的姐夫。
哦。
我听完没劲,亲戚而已,我一向都不走亲戚,也没什么亲戚家拜年拿压岁钱。
我都是在家待着不出去丢人现眼的草包。
亲戚也不一定知道还有我这号人。
他递过来一个眼刀,说今天是我外婆生日,在酒席上兴起讨论班上令人头疼的我。
说着说着我母亲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家有个人也是叫洛依。
只是自家那个洛依很斯文不讨喜的,可跟姨丈说的那个课堂上争辩,脑子有病的洛依不一样。
所以才有了前面问我妈是谁的疑问。
他记得这名字挺特殊的,整个学校就一个人叫洛依。
确认过眼神,那是妹夫家的人。
只是我是他口中那个脑子有病的人。
我就特别尴尬。
这是不仅给家里蒙羞,又给教导主任丢人了呐。
亏他天天上课在吹,他教导的学生怎样怎样,他家孩子怎样怎样,亲戚家的孩子又有多出色。
这会,知道有我这个败笔亲戚,他怕是不敢吹了。
看他拉下脸来,我就知道他不开心。
我是他辉煌教育的绊脚石,专门来终结他安稳退休的道路的。
沉默了片刻,他才从身后背着的手拿出快餐盒。
意思是给我打包了酒席上一些吃的。
我接过来,没说话,转身走了。
脑子还在想着我是他口中的神经病。
晚上回宿舍,我拿了个鸡腿,其他给舍友分了。
我深受打击,再一次从别人口中认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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