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再睁开。

“我去洗手。”

贺景行仰头看了她片刻,手松开。

刚洗过的手微凉,没待说什么,只轻轻一拽,腰间细细的绳子散开。

……

他静静睡着了。

柳夭夭攥了攥拳头,试图驱散残留的感觉。

他的样子在脑中来回闪现,舒服的哼唧声,高高扬起的脖颈,难耐紧皱的眉头。

柳夭夭红着脸,把皱巴的床单抻平。

又忍不住掐了掐酥麻的手心。

哎!

要了命了。

心不在焉地摸了摸床单,突然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柳夭夭一惊,“安安,你什么时候醒的?”

天呐,不会全被看去了吧!

虽然观众只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

但也就因为观众是小孩子,那股羞意更加浓烈。

那种事,怎么能在小孩子面前!

安安突然翻了个身,小乌龟一样拍着抬头看她,眼睛轱辘轱辘地看着她,“啊呜啊呜”

柳夭夭一把抱住他,鼻尖轻点他圆溜溜的小肚子,“小坏蛋,你竟然会翻身了,快告诉姨姨什么时候醒的?”

他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看起来机灵极了。

一会儿看她,一会儿又转过小脑袋换个方向。

那里,有个人正在沉睡。

柳夭夭实在没忍住,轻轻捂住他的眼睛,说出一句“非礼勿视。”

安安以为在逗他玩,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嘎嘎笑了起来,像个人形小鸭子。

“好了,接着睡吧,乖乖。”

手在她圆鼓鼓的小肚子上轻轻抚拍着,哄可爱的崽崽入睡。

夜极深,柳夭夭回屋换下睡衣,沉沉睡去。

黑夜变白昼。

柳夭夭揉了揉眼睛,看到旁边的人,惊坐起来,“你在我房间做什么?”

吓死了快要。

随即想起昨晚的事,有些不自在,扒了扒头发。

贺景行眼神依恋地看着她,突然哭了出来。

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没办法再和她一起了。

他害怕,怕的醒来忍不住颤抖。

他不傻,这种肮脏的事情从村里就听过。

但他从没想过竟真的在他身上发生了。

明明,明明他没喝水。

柳夭夭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他,抹去他脸上的泪,好像是心意相通似的,问他,“害怕了?”

贺景行窝在她怀里,双臂紧紧抱住她,柳夭夭皱了皱眉,却没说什么。

闻着她特有的香味,贺景行终于说出了心中的恐惧,“夭夭,我怕,那女人碰了我的脖子,我恶心的想吐,恨不得刮下这层皮。”

随即惶恐道:“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看起来像是吓坏了,柳夭夭心中一疼,她怎么会嫌弃他。

把颈窝里的脸捧起来,低头在他脖子上亲了亲,“不嫌弃,景行很干净,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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