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又要闹哪出,回头道:“什么?”

就在她转头瞬间,贺景行提着衣领略微使劲,汗衫从下往上被拽下来。

白皙的皮肤,精瘦的身材,垒块分明的腹肌。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光明正大地映入她的眼睛。

要命!

她想遮眼,但手摸过狗狗,水汪汪亮晶晶的眼睛眨了两眨,突然闭上,眼睛上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翩翩欲飞。

脸和耳根又热又红。

“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脱衣服啊?”

贺景行轻笑一声,凑近她道:“我也没想到你会突然转头啊!”

两张脸凑的极近,一张因为羞赧面若挑花,一张丰神俊朗却又坏气十足。

温热的呼吸带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喷洒在脸上,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忍不住伸手去推,“你,你离我远点儿。”

手心一片温热,手像有意识一样,抓了转。

好弹。

贺景行看着胸口的小手,笑了。

手上的震动让她回过神,柳夭夭飞快收回手,还甩了甩。

见她嫌弃的样子,贺景行危险的眯了眯黑眸,“看来夭夭对我的身材很不满意啊!”

柳夭夭倏忽瞪大眼睛,手颤了颤。

几乎是尖叫出声,“你,你在干什么?”

对她的反应,贺景行颇为愉悦,“怎么样?这里满意吗?”

四块腹肌,不夸张,不油腻,块垒分明地排列在他劲瘦的腰间。

手被他牵着在上面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

柳夭夭看着他眨了眨眼睛,“有件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嗯?”贺景行鼻子出声。

她深吸一口气,道:“手刚在狗狗身上摸过。”

闪电从漆黑的天际划过,轰隆一声,安安被吓醒,哇的哭出声。

柳夭夭轻而易举抽回手,逃跑。

“你记得洗澡啊,用热水,顺便给狗狗洗一洗。”

贺景行掐着腰,原地转了两圈,被她气笑了。

合着如果不是给狗洗澡,他就不能用热水了呗。

等洗完澡,再说的。

一把抄起颤颤巍巍的狗崽子,“走吧,洗澡去。”

雨下个不停,不仅如此,反而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温度下降,柳夭夭给安安关上了长衣长裤,小家伙已经五个多月快六个月了,可以吃点辅食。

她决定晚上煮粥,吃包子。

既暖和又方便,吃了浑身都舒服。

贺景行主动出战,“粥我来煮,你就别出来了,在炕上陪安安玩,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这狗崽子吗,都洗干净了。”

捏着狗脑袋后面的皮肉,拎着放炕上。

小黑狗被贺景行洗的干干净净,一来到炕上,就老老实实趴在刚拿出来的薄被上。

薄被又软又暖和,贺景行呵了一声,“倒是聪明。”

风雨声大作,蜡烛尽职尽责地燃烧着,在黑夜中贡献着光亮。

贺景行抱着安安,柳夭夭拿着勺子,挖了点米油递到安安嘴里。

柳夭夭没来之前,安安喝的就是米汤,米太少,甚至都熬不出米油。

香喷喷的米油一入嘴,小家伙像是尝到了甜头,伸着小舌头啊啊着一直要。

贺景行温柔地看着两人,突然语出惊人,“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会不会也像安安一样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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