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斥责,何雨柱连耳朵都没进。

自从何大清这爹和白寡妇跑了。

他先后捡过破烂,鸿宾楼,丰泽园,金瑞福当过学徒。

勉强拉扯着何雨水度日。

直到前几年,易中海托了关系送他进了轧钢厂食堂这才安顿下来。

缺爹少娘教,这性子也越大混不吝起来。

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

谁跟他过不去,能揍就揍,不能揍就玩阴的坑。

易中海对他好。

何雨柱得给这面儿。

“呦~傻柱,看不出来嘛,长的一脸老成,暗地里也不怎么老实。”

许大茂抓住机会,扇阴风点阴火。

“许大茂,你给爷等着,迟早敲碎你那一嘴狗牙。”

何雨柱不以为意,拢着手说了句,往后院走去。

整了许大茂一遭,何雨柱心里舒坦。

临进垂花门,回头道:“许大茂,给你掌勺的事,我应了。”

许大茂急道:“一码归一码,傻柱你可不准使坏。”

后院里何雨柱声音响起,“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放心,一溜给你办的体体面面的。”

“你也给我住嘴!”

易中海一个头两个大。

这院里,两刺头。

一个傻柱,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不走,顺着毛才走。

一个许大茂,属狼的,还是白眼狼,好坏不吃,逮谁坑谁。

“都没事干了?不用吃饭,工了?赶紧都散了。”

刘海中出来晚了,风头没赶,全让易中海出了。

一腔火全洒周围人身。

没了热闹,众人三三两两散去。

阎埠贵端着茶蛊漱口道:

“这傻柱和许大茂又闹起来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对咱们院不利。”

刘海中背着手点头,对阎埠贵的话表示同意。

不满道:“老易,你对傻柱也太偏着点,按我说该紧着点,省着他三天两头闹妖。”

易中海冷淡道:“怎么紧着?要不送保卫科,或者派出所?”

刘海中面色一僵。

送保卫科,派出所这不是明摆着给人说95号院管事大爷无能,院里出了祸害么。

这脸面还要不要。

讪笑道:“这不至于,这不至于。”

阎埠贵出来圆场道:

“这倒不至于,怎么也是咱们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性子混了点,本性可不坏。”

吸溜口茶水,对着易中海道:

“要我说,还得去去找找老太太,让她出面管束着,这傻柱也就听她的话。”

易中海点头,面色缓和不少。

觉得阎埠贵说的在理,说道:“富贵说的在理,就这么办,等会给老太太送饭的时候我给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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