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贼子,太张狂了。”
“旧都府脚下,光天化日就敢行凶,简直无法无天。”
陈青回到家时。
王雨兰正给陈振南药,一脸愤怒。
陈振南刚从锦衣卫卸任,就被人伏杀。
如果不是正好张北在场,陈振南必定命丧当场。
换做谁,都不会有好脾气。
“气也没用,等阿青那边的消息吧。”
陈振南也叹了口气,脸情绪并没有太大起伏。
从锦衣卫卸任,他就知道会有今天。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他们并不清楚,此事是因陈青而起,还以为是别人门寻仇。
“父亲母亲别担心,那几个匪徒皆以伏法。”
这时,陈青走前安慰道。
“阿青回来了。”
陈振南询问道:“处理完了?”
“嗯...”
陈青点了点头,将过程简说了下,一些具体情况并未明说。
不然,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
“叫他们如此张狂,遭报应了吧。”王雨兰愤愤道。
“你没受伤吧?”
随后检查了下陈青身并无伤势,这才彻底放心,脸也露出笑意。
陈振南则有些狐疑,直觉告诉他有些不对劲。
见到陈青无恙,他也并未深究。
一家三口又闲聊了会儿。
陈青去洗澡换衣服,王雨兰则是准备晚饭。
夜幕慢慢降临。
一家三口吃过饭后,也都回到了房间。
“该去收账了...”
感知到父母呼吸逐渐平稳,陈青眼里闪过一道精光。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从窗户轻身跃出。
青云县并不繁华,除去特殊街道灯火通明外。
大多数的居民,都已早早入睡。
陈青的身影,犹如幽魂魅影,在屋顶不断飞跃腾挪。
...
“呜呜呜....”
“堂兄,您可得为我家孤儿寡母做主啊。”
“那天杀的陈青,灭绝人性坏事做绝。”
“杀了我丈夫,还对我们孤儿寡母赶尽杀绝,带着一群番子将我们家搬空,就连米缸也被他们搬走。”
“本想投奔堂兄而来,可听闻堂兄也被那陈青盯吃了亏。”
“我们娘俩不想麻烦堂兄,下午带着孩子出城投靠我哥去了。”
“我哥听说城里的事大发雷霆,叫我来问堂哥怎么处理此事。”
高常要宅子里。
一个年轻妇人潸然泪下,如泣如诉的在控告陈青。
可明里暗里,都是在指责高常要不作为。
听到妇人的话。
高常要脸色更加阴沉。
今天吃瘪后,他没出门也没见客,并不知道陈青还到抄家,内心的怒火再次涌。
不过,在听到妇人说他哥时,神色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弟妹莫哭,此事我会处理,令兄怎么说?”
年轻妇人擦了把眼泪,目光透露出恨意。
“我哥说,不管如何,堂兄都要将陈青杀死,并且越快越好。”
“这小子太古怪了,早晚会是个大隐患。”
闻言。
高常要冷哼一声。
“他还知道这小子会是个隐患?”
“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杀死,还不是他留下的隐患?”
年轻妇人摆弄着手绢,吸了吸鼻子,回道。
“我哥他只是个副庄主,面有庄主压着,不能做的太过。”
“堂兄你也知道,庄主三令五申叮嘱过,不得掺和江湖和朝堂的事。”
说完,二人都陷入沉默。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梅庄主,陈青我会处理。”
良久,高常要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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