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然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双眼通红地撅起一张小嘴。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在一间病房里。

看配置,少说也是一晚上五位数打底的vip病房,不仅配置齐全,床边还摆着每日一换的新鲜花束。

我愣了愣,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才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顾欣然拉着我开始数落:“你说这都是什么破事,许东白招惹的仇家,凭什么让你受牵连。”

“你知不知道你送来医院的时候有多危险,头上那么大一个伤口,你完蛋了,你要破相了!”

顾欣然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是损我。

可我却笑了出来,知道她这是在担心我,为我打抱不平。

“嘶。”

听顾欣然这样说,我想回忆昏迷前的场景,脑袋却一阵刺痛。

顾欣然拦住我:“你别动,你差点得脑震荡你知不知道,乖乖躺下睡觉。”

我拗不过这小姑奶奶,只好躺下闭眼,心里却不踏实。

“欣然,我是被沈北执救出来的吗?”

“沈北执?这我不知道,是警察联系的伯父。”

“……那沈北执人呢,他还好吗?”

顾欣然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甚至伸手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关心他干嘛,有这功夫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己。”

我抿了抿唇,没再多嘴问。

可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昏迷前,沈北执身后那把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锋。

沈北执有没有出事?

我虽然伤在了额头上,但是好在医生说我命里有福,避过了要害,伤口也不深,不用缝针。

一周以后,我的伤口结痂,我也正式出院。

出院当天,我专门跑去找了一趟沈北执,却被告知沈北执已经请了一周的假。

沈北执从那天以后就没上过班,连接下的手术也是能推延的推延,不能推延的直接转手给了其他医生。

后面半个月的时间,我渐渐恢复了以前的生活。

我家被许东白冻结的资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解冻,林教授那边的手术时间也基本确定下来。

我推去了那几份兼职,每天就是家、医院和服装店三点一线地跑。

看着我妈苍白的脸颊和仪器上岌岌可危的数值,我的心一阵绞疼,我握着我妈/的手,发誓一定要救她。

再次见到沈北执是一个下雨天。

我给一个客人送她定制的旗袍,好巧不巧,那个客人的别墅和沈北执的私人别墅是同一座山。

我其实不确定沈北执会不会在这里,毕竟都说狡兔三窟,有钱人家名下房产那么多,根本住不过来。

我忐忑地摁响了别墅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个老管家。

我鞠躬礼貌开口:“您好,请问沈先生在家吗?”

那管家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我不解地抬头,就见沈北执站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沈……”

“管家,让她走人。”

我一句沈先生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沈北执就冷冷地打断了我,随即转过了身。

我当即就愣住了。

管家难为情地看我一眼,他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想轰我离开。

我却索性收了碍事的伞,冒着密密麻麻的小雨闯了进去,三两步跨上台阶,拦住了沈北执。

“沈先生,我只是来和您道谢,谢谢您上次救我。”

“……如果不是沈先生来救我,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沈北执垂眸静静看着我,修长的睫毛落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道谢,怎么道谢?”

我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却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沈北执今天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沈北执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模样。

而后下一秒,他忽然倾身而上,我只觉腰间一紧,沈北执炽热的掌心便贴上了我的腰肢。

他手臂只是微微一收力,便将我箍在怀里,带进了别墅。

“唔——”

港一进门,我就被抵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双唇紧接着抚上了一层柔软。

沈北执的眼神清明,深邃如海,扣着我的下巴加深了这个令人疯狂的舌吻。

我被他高超的吻技折磨得欲/仙/欲/死,很快就溃不成军,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潭春水。

趁着换气的空档,沈北执的手指抚/摸过我红润的唇,语含蛊惑:

“沈小姐非要道谢的话,不如用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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