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牧手指敲打着桌子,对着贾母开口说道。

贾母闻言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

“还不止赖家,周瑞家的一个女婿在蓝田县做县丞,仗着周瑞家的关系连蓝田县县令都不放在眼里。”

“今个我在德春楼宴请同僚的时候听说的赖家的事,然后又跳出来了一个周瑞家的外孙。

在德春楼嚷嚷着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周瑞家的…”

“得罪了周瑞家的就等于得罪了咱们荣国府,咱们荣国府在京城就是天。

哎呦当时我听了这话给我吓得一脚就把这小子给踹飞让人拿去了顺天府衙门问罪去。”

“您是不知道德春楼是什么地方。

这德春楼虽说不是京城最好的酒楼,但去的人哪个不是有点小钱或者是官吏去的啊!”

“这么多人都听着呢,这不是再把咱们贾家架在火烤嘛这不是。”

贾牧不待贾母说话,便继续对着贾母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贾母再也坐不住了,脸都直接白了。

“混账东西!”

贾母气的直打哆嗦,丢下手里的筷子怒骂了起来。

贾牧说的这一切她都明白,也知道这会给贾家惹来多大的祸端。

“牧哥,我贾家现如今如何应对?”

贾母压下心头怒火,对着贾牧开口询问道。

“您就告诉侄儿您知不知道这事吧。”

贾牧没有回答贾母的话,对着贾母开口问道。

“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我年纪再大也没到了这老糊涂的地步。

这不是把咱们贾家往火坑里推嘛。”

闻言,贾母满脸愤恨的对着贾牧道。

现在一说这话她就一肚子火气,没成想被自己信任了几十年的老姐妹竟然枉费自己的信任如此祸害贾家。

不过也正是她的这份信任才让赖家蒙蔽她在贾家如此肆无忌惮。

拿着贾家的钱,用着贾家的关系。

让贾家每日没落,他们却风生水起。

只是贾母也知道现如今不是动赖家和周瑞家的时候。

因为赖家和周瑞家只不过是荣国府里的奴才,想要动他们轻而易举。

所以说现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如何解决这次麻烦给贾家带来的影响。

虽说现在影响还不大,但是这要是持续酝酿下去,贾母不敢想象后果将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事如果是连您也被蒙蔽的话,那么就不能留着赖家和周瑞家的了。

我还听说赖家在京城里有一座大宅院里面还圈养了不少的奴仆。”

“听外人说赖家已经是家财万贯了。”

贾牧闻言见贾母不知情便开口对着贾母认真道。

贾母听着贾牧的话,脸色阴沉的不说话。

心里对赖家和周瑞家起了莫大的杀心了。

虽说赖嬷嬷伺候了她几十年,而且被她当做了老姐妹一样的存在。

但是这些事已经非常严重的践踏了她的底线了。

“命,我就去把赖家和周瑞家全都给送到顺天府衙门去。”

良久贾母咬牙切齿恶狠狠道。

“老太太,这件事务必要往大了闹,闹得让人知道这些事咱们贾家主子一个也不知道,全都是家里的奴才背着咱们这么干的。”

“要我说等到时候还要带着顺天府衙门去把赖家抄家所得都要游街,告诉京城外面的人说赖家的富贵咱们贾家是受害者。”

“虽说这事有些丢我贾家的脸面,但是为了家里一定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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