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番试探,就是看他的意中人是不是传说中的阮林郡主,虽然阮林郡主是敏将军的遗腹子,但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毕竟阮林爹战死沙场,阮林妈是踩着月份生了阮林后难产死了。可当年的齐王对外声称的却是,这是他的小女儿,亲生的。一团迷雾之下,大家都猜测,这位阮林郡主其实是一位齐王跟阮林妈生的孩子。

本来这个猜测就让王太妃膈应了十几年,这回好,自家儿子竟然看中了身世如此扑朔迷离的阮林,她不生气才怪了。

她恨不得阮林立刻、马消失,才能消除她心中的一点点恨,那么多的恨还藏在那里,没来得及发酵呢。

于是王太妃才会选了一众贵族女子来参加赛马会。

如今这个结局,阮林跟齐王的孩子没了,阴差阳错却成了王太妃最喜闻乐见的结局。

只是他们在前场舞台各自表演的酣畅淋漓,却不知,最喜闻乐见的却是那位被他们瞧不起额、不屑一顾的主父言。

他罗织个罪名给齐王当然可以,但这明晃晃违背人伦的爱情故事,他不抓过来利用一下,都对不起他认认真真地参与和观看了。好好的罪名,齐王和阮林俩人合伙就送给了主父言,还以为自己一身正气,邪不压正的样子就可以斗败主父言,他们是怎么安全活到现如今的?

席远很为她们捏了把汗。

主父言可不是来怜香惜玉的,他带着汉无帝交付给他的神圣任务,那必然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把这些藩王挨个好好扒一层皮,力图越扒越有;要么就得扒自己的皮。

主父言又不傻,试探也试探过了,再不动手更待何时?

席远跟着太子刘居了马车,他回身看了看漫天的大雪和雪花中蛰伏在黑暗中的齐王宫,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汉无帝会选择主父言来完成这件事了,因为既然要选只狗冲在前面,当然要选没啥底线的赖皮狗,把自己的私利放在最前面,出事的时候办他,扣帽子给他真是太简单了。

主父言想不到这层,想到了,他也管不住自己的贪婪。

刘居在车里给席远倒了一杯一直温着的酒,“先暖暖身子,我来找你,是早的时候,齐王带我道马场时,跟我说,他明日想宣告天下关于阮林的身份问题。”

席远一听点点头:“这个时间点好,一早爆出去,主父言除非连夜把秘信送出去,不然,第二天这秘信就没任何价值了。”

刘居看着席远苦笑道:“所以,你知道我为何找你了吗?主父言真的又连夜把秘信写好,送出了。”

啊?席远看着刘居苦笑道:“这是我乌鸦嘴了。”

说完,他仰头喝了一大口烈酒,果然,热辣辣的酒划过嗓子,入了胃里,终于全身都暖烘烘的,把刚才冻透的骨头拯救了回来。

刘居看着她喝了酒,没说话,于是引导性地问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会这么及时的知道的吗?”

席远奇道:“难道不是你安插的人发现的?”

刘居点点头:“是我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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