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北风越发凛冽。

许平秋今儿起了个大早,照旧在院子里打拳。

可打着打着动作却停下来了。

他发现锁在院里的自行车,前后两个车胎都瘪了。

明显是被人扎的。

许平秋有点哭笑不得。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以前院里干这事,不都是他许平秋挑的头嘛?

“许大茂,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许平秋转头,正好看见许大茂拎着包从屋里出来。

顺嘴问了一句。

毕竟,他前几天才捅了许大茂家窗户玻璃。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啊。”

“怎么样,有人收拾你吧。”

许大茂见那崭新的自行车被人扎了胎,一时没忍住,幸灾乐祸道。

“找抽是吧,别让爷揪出来,要不然驴蛋子给你踢碎!”

没凭没据的,许平秋也不能真动手打人。

凡事都讲究个度。

但是恐吓威胁两句,还是没问题的。

“你就狂吧,走着瞧,总有你倒霉的时候!”

许大茂在院里,顶多算是个嘴强王者。

人怂话不怂。

话还没说完呢,人都跑到出院子了。

许平秋撅着屁股,绕着直行车研究了半天。

没撤了,只能推去胡同口的修车铺换胎!

这不耽误事嘛…

得,今儿早餐也甭弄了。

直接从系统仓库里取了袋面包,三两口吞下肚。

再喝两口热茶,早饭就算应付过去了。

从屋里把工具箱拎,用麻绳绑在车后座。

瞪开脚撑,半推半提的扶着自行车往外走。

刚到中院,一大爷正在清扫院里的落叶。

“你今儿不是休假吗,接了活?”

易中海对傻柱和许平秋那是重点关注的。

这几天院里发生的几件事,仔细复盘下来。

许平秋这小子不仅没吃亏,并且事事占着理。

傻柱跟这小子比,简直就是一个棒槌…

整天就知道围着秦淮茹转,有贼心,没贼胆。

一大爷最近又开始琢磨,要不要撮合傻柱跟秦淮茹在一块?

转念一想,又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贾张氏那一关,肯定过不去…

“去趟修车铺。”

接私活这事,虽然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但也不能明着说,容易落人口实。

许平秋只说去修车铺,但是后座驮着的工具箱已经说明一切。

“咋回事?”

一大爷这才发现不对劲,丢下扫帚走来。

“我估摸着,傻柱是想替秦淮茹出头,扎车胎,就是给我下战书呢。”

许平秋暗自分析了下。

许大茂那种怂人,就算报复自己,顶多也就拔个气门芯。

棒梗还在医院。

秦淮茹脑子多精明,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她才不会干。

贾张氏撒泼是把好手,纳个鞋底都很费劲。

这胎扎的干净利索,手劲很大。

一看就不是那老虔婆能办成的事。

一圈分析下来,就剩傻柱了!

“先不急着下定论,转头我单独问问傻柱,看看咋回事。”

易中海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许平秋跟傻柱两人死掐。

伤了谁都不好。

贾东旭在的时候,易中海是他师傅。

徒弟替师傅养老,也说的过去。

可惜贾东旭出了意外,易中海又把希望寄托在傻柱身。

毕竟何大清跟白寡妇跑了,傻柱身边就剩一个妹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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