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成了通缉犯。
虽然我不是自愿逃狱的,但也属于被迫。被那几个纸人给带出来的。
不管怎么说,我终究还是逃狱了
一想到我是个通缉犯,我就头疼。
总不可能让我重新在回到牢房里一次吧?不说老乞丐会不会把我给生吞活剥了,指不定我刚回去又被那个想要害我的高人给弄死
和老乞丐坐在火车上,看着飞边飞逝而过的风景,我心里有些惆怅。
我来羊城的目的还没有完成,就这么被迫离开了。而且还要改头换面,跟着老乞丐到处跑。
在上车的时候我给何警官打了个电话,把我这一次为什么要逃跑的经过说了出来。
他在电话那头久久不能平静,说你跟着那个高人也好,现在也先不要回羊城了,等到风头一过再说,他这边会尽量帮我
“这个高人,我怎么称呼你?”我看着老乞丐,弱弱的问道。
老乞丐闭着眼睛,说你想怎么叫都行,时间太久,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
我撇撇嘴。想说你吹牛吧,不知道自己叫什么,骗鬼去吧,刚才你是怎么买的火车票。
想到火车票,我也有些纳闷,我都是通缉犯了,这老乞丐还带着我光明正大的坐火车,他就不怕我们被抓起来?
至于怎么买到的火车票我就不知道了。是老乞丐一手抄办的。而且这老东西还挺有钱,在他的破布袋子里,全都是一捆捆的现金。
我觉得他化妆成乞丐,一定是有目的的,或许是为了躲避什么人。
我看着他说你不告诉我,我就叫你阿公了。在我们哪儿,人到了70多岁的年纪,都叫做阿公,这么称呼也避免了尴尬。
不然我总不可能叫他老乞丐吧?
他依旧闭着眼睛,也不反驳,看样子是应承了。
“这个我们要去哪儿?”又做了五个多小时的火车,我实在憋不住了。
中途报的几个地名我听都没有听说过,因为除了历家村和羊城,我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说起来也有些丢人。
老乞丐缓缓睁开眼睛,问我,“你听过死神之眼吗?”
我差点没从凳子上摔下去。又是这个名字,难不成这老乞丐也是冲着死神之眼来的?
我点头,说知道,不过那死神之眼被一个冒充了蓝的人拿走了。当初是陶伯给我的,是从一只乌鸦的眼睛上挖下来的。
老乞丐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那不过是一颗假的,真的死神之眼你以为是可以随手送人的?再说小陶可能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你?
小陶?陶伯?我嘴巴一咧。为什么觉得那么有喜感呢?
一想到陶伯那么大年纪的人居然被称呼为小陶,我就想笑。
我说阿公,你认识陶伯啊?
他点头嗯了一声,说他是我的徒弟!
阿列!陶伯那么吊的人是他的徒弟?那这个老乞丐是有多厉害啊,我啧啧嘴。
又问他,说怪不得陶伯那么厉害,原来是得到你的真传啊。
我不问还好,这话一出口,我就感觉不对劲了,老乞丐的脸瞬间变得铁青,放在桌子上的手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好,这老家伙又要打我!这念头一闪,我脸上顿时就是火辣辣的疼痛。
“如果再问,或者我听到你再说到那个孽徒,我就把你牙齿全都打光,明白了吗?”他眼中充满了杀气。看的我浑身直冒冷汗。连连点头。
这老头,起初第一次见到他还挺和善的,最起码还会感谢我,没想到昨天过后。就一个劲的甩我耳光。
还在我们两人是在火车包厢,周围没人,要不然我这老脸就丢尽了。
但从老乞丐这气愤的脸上,我能感觉出,他和陶伯不对付,也许两人有什么仇。
为了避免尴尬,我小心翼翼的说那个陶那个老伯给我的不是死神之眼吗?为什么我照凌啸汀之后,他就死了?
我差点就要说陶伯。好在及时止住了,免得又要被一巴掌甩过来。
“那是命中注定躲不过那一劫,不关你的事。”老乞丐气哼哼的说道。
“不可能吧?”我有些不相信。
“你敢质疑我的话?”老乞丐又要扬起手,我连连摇头说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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