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包房内,十几个清一色的男公关站在慕歌和陶然面前,恭敬而小心的等待着她们的挑选。

陶然从小就骄纵惯了,她要做的事没人能阻止,除了她那个哥哥,刚才一进门陶然就点了十个男人。

看来这次她是要玩真的,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可是慕歌想不明白,一直对男人没啥感觉的陶然,今天怎么突然就想起找男人了?

“小鸽子,你帮我挑一个,”陶然完全的陷在沙发里,面对自己钦点的十几个男公关,却都没正眼瞧一下。

慕歌和她一样,也没有看那些男公关,而是看向陶然,“然然,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是怎么了?”

陶然一贯是那种天塌下来,都笑呵呵的人,今天从见到她到现在,慕歌都感觉到她身上蒙着一种愤怨。好像谁欠了她什么似的。

慕歌的问话,让陶然沉默下来,她的眼睛盯着某一处,却没有一点焦距。

“然然,”慕歌愈发的肯定她有事,不放心的又叫了一声。

陶然没有吭声,慕歌感觉不对。向着她靠近了一些,而这一近才发现她哭了。

“然然,”慕歌惊住,连忙去给她擦眼泪,“你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陶然摇头,伸手拿过酒,连酒杯都省了,直接对着酒瓶往嘴里灌,看着她这样自虐般的喝法,慕歌吓到,“然然,你有事说事,你这是干什么?”

慕歌说到这里,想着面前还站着十几个男人,她对着他们手一挥,示意他们先出去。

那些男人走掉,包房里只剩下慕歌和陶然两个人,慕歌夺下她手里的酒瓶,扳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然然。你老实对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人强了,”下一秒,陶然的回答让慕歌僵住。

好一会,慕歌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什么时候的事?那人是谁?”

“是谁?”陶然重复了慕歌的话,然后笑了,哈哈大笑那种。

这样的陶然彻底把慕歌吓到,她伸手抓住陶然的肩膀,这才发现她的身体在抖,慕歌心一疼,伸手将她抱在怀里。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他的报复?”许久,慕歌听到陶然在她肩膀上低喃。

慕歌没有说话,听着她说

“我早就知道了他不是我的亲哥,可我仍把他当作最哥哥”陶然说出这话时,慕歌的头皮一下子炸开了。

难道那个强了她的人是陶戊?

“他强了我,我认了,反正又没血缘关系,可是他妈的为什么说这只是报复?”陶然说到这里闭上眼睛,泪水再次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没人知道,一直抗拒所有男人的陶然,并不是真的讨厌男人,而是在她眼里,这世上的男人没有比得过陶戊。

她有恋哥情结!

被他强睡了,她虽然一时心理上不能接受,但并不觉得恶心,可是她痛的是他的目的。

他把她只当作报复的工具!

慕歌彻底的被震惊了,陶然这一会说的话信息量太大,她一时消化不过来。

“我好难受,小歌我好难受,”陶然的手捶向自己的胸口。

慕歌抓住她,“然然”

“小歌,我不能让他得逞,我要找个男人,我要把自己嫁掉,我们陶家的钱,他一毛都别想拿到,”陶然说到这里眼底露出了狠戾。

“然然”慕歌很想说些什么安慰她,但此刻她发觉自己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慕歌以为自己和迟项城的事够狗血了,却不曾想陶然的比自己还要再狗血几倍。

陶然又开始灌酒,虽然慕歌想劝她,但看着这样痛苦的陶然。也没有阻止,如果不是她肚子里有孩子,慕歌也想和陶然一样一醉方休。

“那些小哥呢?怎么都不见了,让他们进来,姐今天要临幸他们,一个个的临幸,”陶然很快就醉了。她开始发酒疯。

平日里,陶然就比慕歌强,现在喝醉的她,简直就像被注入了洪荒之力,慕歌根本制止不住,只得随着她又把撵走的小哥叫了进来。

陶然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这些男人面前,不是捏人家的脸,就是摸人家的胸或屁股,十几个男人简直都遭遇了她的咸猪手。

“你们都把裤子脱了,让姐看看你们的尺寸,够姐的标准,姐就要了你们我可告诉你们,姐,姐可是富婆,姐有的是钱跟了姐,你们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脱,赶紧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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