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破房子就一个窗户,就算开了也不咋通风,这几天我感觉又激烈,整出来之后味就在屋子里飘着,没味道才奇怪了。
反正梅姨脸明显红了,还瞪了我一眼,明显知道发生啥了。但最后也没说什么,只说帮待会帮我带扫一下卫生。不然晚上没法住人。
梅姨真是做了好多好菜,我吃的狼吞虎咽的,梅姨还拍我背给我倒了杯水让我慢点吃。
然后她又问我这边是不是没吃的,怎么跟个饿死鬼一样。
其实这边也不是没吃的,只不过油水太重了,感觉一斤菜有半斤油水,吃下去腻的慌。
梅姨就笑:“还挑食!都这时候随便吃点吧,再忍忍,过一段时间就能回去了。”她还告诉我,最近那边又出事了,王司徒出院之后跟大东哥闹翻,大东哥找人把王司徒干了一顿。
后来王司徒不服。找到一只耳当靠山,嚷嚷着要把大东哥弄死。但是又不知道咋样,过了几天,王司徒又跟大东哥和好了,最近安分了一点梅姨才敢出来看我。
梅姨跟我说这些的时候,我只感到梅姨变了,身上带着一股很陌生的味道。然后梅姨还告诉我:“其实我一开始也没想到我认识那个一只耳是王司徒安排的,不然我打死都不会听他的了!”问梅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梅姨说不咋办,还翻了个白眼说能告诉我的都告诉了,剩下的让我不要多问。
然后问我东西好不好吃,好吃的话改天再给我做一点,最后还给我说让我在这边低调一点,过一阵子就能回去了。
完事了把东西收拾收拾开始帮我打扫起卫生来。
我就望着梅姨忙里忙外的背影开玩笑说还是有个女人好。
梅姨脸就红了一下,骂我不正经。
做完卫生,周胖也回来了,二蛋子也跟他后面老实了不少,看样子是被收拾了一顿。
周胖过来说:“我今天还得回去一趟,处理点事情,明天早上再来,有啥事直接打我电话哈。”梅姨也没搭理他,就冲他挥了挥手。
周胖不敢生气,还陪着笑。二蛋子见周胖走了,跟解放了一样一溜烟就跑了,一刻都不想在这里逗留。
周胖走后。梅姨把屋里的板凳拼了拼,想在板凳上凑合一宿。我说凳子上咋睡啊,不得把腰折了?梅姨一开始还挺犹豫的,后来躺在凳子上实在不好睡。才同意了。
我们明面上还保持着女婿跟丈母娘的关系,自然没干啥事,灯也一直开着,没那个气氛。但就这样样闻着梅姨身上的味道我也没咋好好睡觉。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梅姨忽然碰了碰我:“睡了没?”我说没有,梅姨就说跟我有话聊,她跟我说我走了后,王芸芸找过她。问她我的下落,不过她没告诉她。
我当时心里感慨,没想到第一个来找我的竟然是王芸芸,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咋说。
我忽然就想到了洗头房那个黑衣服的女人。我之前觉得她挺眼熟的,还以为是认识的人,梅姨这么一提王芸芸,我忽然想起来了。那女的跟王芸芸有几分相似。
难道是王芸芸的亲戚?
我当时甚至有个不好的想法,或许那人还是王芸芸他妈妈呢?但这不可能吧,王芸芸给我说过,王司徒出轨之后,她妈妈跳楼死了,咋可能出现在这里呢?再说了,就算王芸芸的妈妈没死,也不能躲到到这里来当小姐吧?这里离我们城市开车也就几个小时,乘车稍微麻烦一点,但也不算困难。
想到这事我就问了,梅姨还愣了愣,说:“陈茜?怎么忽然提到这个了?”
我说:“不是后妈,是亲妈!”
梅姨毕竟是个女人,说到这里还挺气愤的,她告诉我的事情跟我知道的差不多,还告诉我王芸芸的秦妈叫刘涛。
末了还补充了一句:“王司徒这种男人就是该死!”
我说那可不,我是个男人都想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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