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全安一直没敢再联系余娜。

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是在酒吧醉酒之后跟余娜开的房,就心有余悸,总觉得这里面跟有阴谋似的。

可是,余娜看上去却很洒脱,果真像他们从酒店分开时说的那样,成年人之间,这种事情别太当真。

偶尔,还给汪全安发个短信聊聊天什么的。

渐渐的,汪全安对余娜就不像最初那样戒备了。

汪全安在教委的工作比他以前当校长的时候清闲多了,有时候觉得太闷,也给余娜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一天余娜心情不太好,在电话里跟汪全安聊了好长时间。

余娜说。自从被医院开除之后,她就一直干兼职,没有稳定的工作。

余娜的家庭条件不太好,母亲特别喜欢打麻将,家里的事情根本不管。她父亲是个开出租的,收入也不固定,余娜还有个弟弟在上高中,如果余娜不往家里拿钱的话,她家里的收入就减少了一大半。所以她上次在医院那样低三下四得求晓诺和莫逸尘,说得大部分都是真话。

可是余娜从小并没有吃苦的习惯,余娜的妈妈基本上靠打麻将赢钱,耳濡目染,余娜就总想些天上掉馅饼的事情。

那天汪全安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余娜刚好在那里干了几天推销酒的业务员,汪全安喝的酒就是她刚刚推销给酒吧的。

余娜起初并没有对汪全安格外留意,谁知道汪全安端着酒杯,结结巴巴得喊了好几声秦晓诺的名字,余娜就靠近汪全安打量了他一番,这才认出来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竟然是秦晓诺的老公,汪全安。

余娜见汪全安喝得都快不醒人事了,就劝了他几句。

在余娜心里,汪全安是受害者,秦晓诺跟莫逸尘都是坏人。她看到汪全安喊晓诺的名字,她还以为汪全安是在为秦晓诺和莫逸尘的事情伤心过度呢,借酒消愁才喝成那样。

那个时候的余娜对汪全安生出一股同病相怜的感觉,她抓起汪全安跟前的酒杯,陪着汪全安一起喝起来。

汪全安拉着她去酒店开房的时候,她多少还是清醒一些的,可是,当时她却鬼神神差得没有反抗,跟在汪全安身后进去了。

后来的事情汪全安就都知道了。

汪全安在电话里听到余娜这么说,竟有些莫名得感动。

他对余娜说,“姓莫的害的你那么惨,你就白白放过他啊,也太便宜他了!”

提起莫逸尘。汪全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没有莫逸尘的话,他跟秦晓诺说不定现在还没离婚呢。

余娜附和道,“是啊。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对了,看样子你老婆肯定被他睡了吧,这样你也不生气啊,你就由着他往你头顶上戴绿帽子啊!”

“唉,这不我签了离婚协议了嘛,过几天等我工作稳定稳定,就去把离婚证也扯了。那种烂女人,不要也罢!”

汪全安自然不会在余娜面前提到自己跟于兰兰的丑事,在别人面前,他得为自己树立个受害者的光辉形象。

“就是,天底下的女人有的是,也不缺她秦晓诺一个!”

余娜起初跟汪全安上床,并不是有意识的。但是酒醒之后,余娜就开始动起了脑筋。反正已经被汪全安给睡了,也不能白白被他占了便宜,总要捞回点东西来。

余娜一直对小诺和莫逸尘耿耿于怀。可莫家树大根深的,想对莫逸尘下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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