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算六年前我不要你,你也别想叛逆,早日把海西医院的事搞好,省的见你一次恶心一次。如今你妹妹修学分,你最好保佑她能顺利毕业。”
女人交代好话,便一刻不留的离去。仿佛这里有洪水猛兽一般。
爸爸的坟墓就在眼前,自她来连眼角都没一撇过爸爸,不是很爱吗!何以恨到如此。
“为什么,我跟她不都你的女儿吗。”见着女人决然离去,她再也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朝那个潇洒离去的女人喊去。
“哼,你也配。”
她只想要一个答案,想要一个世上最公平的答案。
而她是答案足矣叫深渊里的人坠落上更深。
那些年爸爸对她的好,她虽然小可都看在眼里,明明很恩爱的人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孤独的滕道上并没有因为生她的那个人来过变得热闹,反而比适才还叫人孤凉。
来的快去的也快女人就好像躲避毒瘤一样的走了。
“你大概也不记得今天是我生日吧!”
她的声音很轻,被滕道上的风微微一吹,吹散了所有的希冀。
不知道过了多久,滕道上的风大了一些,许是因为她穿的少的缘故,吹了一天风的有点头重脚轻。
现在才知道她进来到爸爸坟前少带了一样东西。
孤孤单单的她,一个人乖巧的坐在她爸爸的坟头。
安安静静被的马尾在身后更加显得她温雅娴静。
忽然,坟头前的女孩失笑了一声。
“爸,其实今天应该给你带瓶酒的,你不知道吧,我学会喝酒了。”
…
微微降落的黑夜宛如笼罩在她身上挥之不去的大牢笼,将她死死的扣着,让女人威胁的话在她耳边来回荡漾时时刻刻扰乱着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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