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晨听到受伤的人查的很严,总觉的情况对自己很不利,不会真是来找我的吧!千万不要给芯蕊添麻烦,还是小心点好,于是悄悄的躲了起来。

“说什么糊话,只要你不要一天到晚的盯着我,自然就不会到处乱跑了,我们的夏大管家,怎么变成五年前的爱哭的小丫头了。”

芯蕊轻轻推开夏蝉,看着她,自从当上主管以后都变成严肃的管家婆,就再没有哭过了。今日怎么又变成以前的模样了,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坊主,你还笑话我。你知道吗?你就是我坚强的后盾,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可万一你怎么样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夏蝉有些不好意思了。

想不到我在夏蝉的心中怎么重要,芯蕊伸手帮夏蝉抹掉泪水。

“傻丫头,相信自己,你也会很强大的。你的后盾不是我,是整个仙乐坊。”

“夏蝉。”旁边的翡翠轻声唤道,夏蝉转过身来才看到她。

“翡翠,你是翡翠,你怎么回来了,快跟我进屋去。”夏蝉挽起翡翠来一起走进去,大约有三年没见了,有好多话想要说。

“这么热情,这样就把我晾一边了。”芯蕊嘀咕着,不过看她们有这么好的姐妹情也放心了。

夏蝉回头道:“今晚就让翡翠跟我一起住吧!”

“这样也好,走吧!”芯蕊转头,发现张知晨不见了,奇怪了,跑那里去了,这家伙因该不会迷路吧!

“知晨,知晨,张知晨,师兄,阿晨。”芯蕊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才想起来有没有可能跑到房间去了。

芯蕊推开房门门,看见知晨在搽剂桌上悠哉悠哉的品茶,一时火大气来,阴阳怪气的说道

“不错吗?你还挺会享受的。”

“你这里应该是你的房间,有一套房的面积。”知晨认真的看了一下搽剂桌,是用透明的琉璃做的,还有旁边的椅子,是上等的红木家具,古色古香的。上面放着沙发垫,坐上去柔软舒适。对面是书房,书架上排满了各类书籍和竹简,玉器和古玩。后面上上水花屏风,里面就是卧室,在卧室对面的小房间应该就是浴室。这个房间就是按照芯蕊自己的习惯而布置的,知晨一进来就知道这里就是她的房间,才这么大胆的在这里喝茶。

“你刚才跑那里去了,害我到处找你,走了也不跟我说一声。”芯蕊走到知晨面前来,嘭了一下,一拍桌子,茶壶里的水都晃动了一下。真是的,还我担心了老半天,既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品茶。

“好了,好了,下次我一定告诉你,来喝点茶,消消火。”知晨把刚泡好的茶,倒出来递给芯蕊。

芯蕊接过茶来一口喝进去,心情好了。知道师兄不是那种不告而别的人,一定是有什么突发事件。

“刚才你为什么要躲起来。”

“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行踪,因为他们说的反贼,好像就是我。”虽然知晨不敢肯定但也猜到了几分。

“什么。”芯蕊张大了嘴巴,这都是什么事啊!

“这过程太复杂了也说不清楚,我先在这里养几天伤好了,回头就去找师父问问。”知晨也不知中间发生了什么,无法与芯蕊解释,只能回去问师父了。

“你也要走啊!”芯蕊,嘟起嘴来,有些舍不得。

“不然呢?我的时间很短的,当然是要做一些有用之事了。”知晨伸一个懒腰往屏风后的寝室走去,这几天好像都没有好好的睡一觉。

“喂!我另外给你安排住处。”

芯蕊赶紧跟进去,知晨已经躺到床上去了,随手从床上一抓,这是什么啊!打开一看一条轻薄的粉色吊带蕾丝裙来。

“想不到你会穿这个。”知晨坏笑着,在芯蕊面前晃一晃。

“你,这不关你的事,快还我。”

芯蕊看到后,一股热气上升,炙烤这脸庞,怎么这么热啊!用手扇了扇。现在后悔了出门时,

怎么没把衣服给收好呢?看样子不应该乱丢东西的,伸手过来抢,一把夺回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以前的衣服都是我帮你整理的,不过这尺寸好像小了。”知晨对着芯蕊比划了一下说道。

“你。”芯蕊不知说什么了,脸都红脖子上了,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后要多注意点才事。

转身将它塞进身后的衣柜中。

知晨单手托着脑袋,看芯蕊有趣的表情,很好笑。

“喂!你怎么还躺着快起来了,我另外安排给你住处。”芯蕊才不想让知晨在自己房间里,毕竟男女有别。

“我觉的这里挺好的不换了。”知晨赖在床上就是不起来,芯蕊没办法只能亲自动手,拽着他另外一只胳膊说道:“起来,快起来。”

“别那么小气吧!我都说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行踪的。况且你一时看不到我就那么紧张了。怎么舍得让我到别的地方住。”知晨一用力收回手来,芯蕊整个人往前倒下去趴到知晨胸口上,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这声音跳的好快啊!

知晨的胸口遭到重击后露出痛苦的表情,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你,你没事吧!”芯蕊摸到了黏黏的液体,一看是血慌了神:“快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势。”由于紧张害怕弄伤疼知晨,手都开始颤抖了,发现手特别不听话怎么解也解不开知晨的腰带。

呵呵,知晨突然笑了:“我们家的丫头,这是越发的大胆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开玩笑,不管你了,你自己来。”芯蕊恼羞成怒,拍了知晨一下,跳下床,从抽屉里拿来医药箱,啪嗒一下放在床头柜上没好气的说道:“你自己处理。”哼的一声甩头往浴室里走去。芯蕊嘀咕着“我在帮你,还这样说我”回头偷瞄一下知晨,他转过解开带子将衣服慢慢的拉下了,背后有许多伤疤,肩膀上伤也没有痊愈,解下来的布全部都是红色的。当真就这样不管他了吗?这样看的让人心疼,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不行不能弄脏被单的,必须要他换衣服。现在身上有伤不能沾水,还是给他准备热水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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