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可歆“哦”了一声，只当纪青禾服务太差，满足不了萧岁。她转身打开微博，搜寻互关列表中长得有点像季清和，看起来又机灵的日系软妹。
另一头，泳池。
季清和穿着蓝色死水库，生无可恋地看着摄影师。
摄影师探头，朝她朗声道:“肩膀放松，往下压，对，笑得灿烂点。”
她用力拍了拍僵硬的脸部肌肉，根据系统提示，垫着手臂，侧头冲黑黝黝的镜头咧嘴笑。
相机连续咔嚓几声，摄影师指挥她往岸上走，保持上岸的姿势。
“诶，对，回头看镜头。”
“笑容收收，太刻意了不行。”
“再来一次，退回水里。”
季清和浑浑噩噩地听从指挥倒退，后脚跟突然踩空，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水里倒。岸上有人在喊她，以经纪人着急的嘶吼为最。
系统01也担心她:“您还好吗？”
她浮出水面，默念道:“还好，就是睡眠不足。”
昨夜长时间的温存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加上从早九点开始的工作，导致她拍摄全过程晕晕乎乎的。
她一爬上岸，经纪人立即用毛巾将她罩住。
“你吓死我了。”经纪人碎碎念念道，“累了就休息，你那么卖力又赚不了几个钱！”
她看得开，早就对小公司不抱什么希望，季清和人好，她权当交朋友一样帮衬。季清和感受到她关心，吸了吸鼻子:“抱歉，让你担心了。”
经纪人轻拍她后背:“傻孩子。”
她“噗嗤”一笑:“当妈上瘾了啊？”
“那可不，我就你一个争气的孩子，可不能磕碰。”经纪人隔着毛巾揉她的脑袋，“我去隔壁星巴克买杯热饮，你喝什么？”
“都可以，听你的。”
经纪人同摄影师打了个招呼，柃着包离开泳池。
摄影师:“小纪，你先休息，有力气了再拍，不着急。”
“麻烦啦。”
他摆摆手，抱着摄像机和打光师等人走到不远处讨论别的事。
季清和得空，拿出手机打算百科一下这个世界知名的美食，却先收到了赵可歆的w信。
赵:以后不用再来了，技术太差。
她泡水泡久了，脑袋胀胀的，一时间不明白赵可歆的意思，但她直觉不妙。她摁灭手机屏幕，发了会呆，才打开手机，反复品味赵可歆的话。
“以后不用来了。”
——不用陪萧岁睡了。
“技术太差。”
——萧岁的反馈。
她眼前逐渐模糊。
经纪人回来时，就看见她对着黑屏的手机，一脸不可置信地掉眼泪。
经纪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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