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没事吧?”冷一走过来问。
“无碍。”君卿至回答,目光已经朝着前面落去,想到乐清越脸色苍白的样子,赶紧抬腿跟着过去。
冷一几人对视一眼,也赶紧跟在后面,尤其是冷言,现在还没有从乐清越只是一个嚣张跋扈的废物小姐成了一个阵法高手中回归神来。
但乐清越苍白着脸进去,要是那鬼门子还有反抗的余地,岂不是会吃亏。
只是进去之后的场景,却将他们看的愣住,耳边是乐清越气愤的指责以及鬼门子的呻吟。
乐清越把鬼门子按在地上,手脚并用的动手,而且修武者都能看到,她下手的地方,都是挑那种特别痛的位置下手,她的脚更是毫不客气的朝着鬼门子的脸上砸。
“让你放老鼠,让你吓唬人,我都尊老了,你为什么不知道爱幼呢?”
嘎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出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要不是确定这小屋里面除了设阵的鬼门子再没有人,他们都不敢将面前这狼狈痛苦不堪脸几乎变形的人和江湖有传的妖艳漂亮如女人一般的鬼门子联系在一起。
他们这样看着,都觉得脸是一阵生疼。
更不论鬼门子了,他的阵法被强行打破,而且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是一种绝对强压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切断联系,所以阵法的大部分力量都直接反噬在他的身上来,让他身受重伤,只剩下一口气。
但乐清越进来后,不惜让自己伤情加重,强行把他这口气吊住,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让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疼痛,却怎么都咽不下最后那口气,只能活生生的感受着自己的骨头断裂五脏六腑错位。
这是哪里来的姑娘,看着无害却那么手段狠辣。
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却很想说一句,他放出的不是什么吓人的老鼠,而是世间罕见的绝命彧貅,凡是站上,必然身亡。
“主子。”冷一忍不住说,这鬼门子对他们可还有用。
“让冷语过去看着,保住最后一口气就好。”君卿至想到了乐清越之前那害怕的样子,也能理解她为何这么答的反应。
不过,这手段,确实非一般女子。
“是。”冷一有些意外,怎么觉得主子这模样是有些纵容的意思?不对,分明每次主子都是咬牙切齿的。
乐清越终于收了手,不是她留情了,而是她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她看了一圈,没见到冷魅:“冷魅呢?”
“她在外面候着。”冷魅本来是君卿至身边的二等暗卫,从未贴身跟着过君卿至,虽然现在她暂时跟了乐清越,但乐清越还没有交代过规矩,她依旧按照以前的习惯来,等待吩咐。
乐清越只好看向君卿至,伸出手:“三儿,我好累哦,要背。”
这话一出,瞬间安静,冷一们诡异的看着乐清越,让主子背?莫非是听错了把?
而且三儿?那是谁?
见君卿至抿着唇,不知渊源的冷言生怕这个他还没有来得及交流的阵法天才被君卿至教训,当即说:“乐大小姐,还是我来背你吧?”
君卿至身边的近人,都是有官位的,自称我不为过。
乐清越转过来打量了下冷言了,反正她现在浑身很累,谁都可以。
点了点头,君卿至忽然走了过来,直接拧着乐清越的后领子,将人提了起来,冷冷说:”男女授受不清,乐大小姐,你注意言行,我属下他们都还未成婚。“
乐清越莫名的看他一眼,又不是她主动要那人背的。
无所谓说:“那我负责就成。”
君卿至听着话,要不是看在她脸色苍白,他都能将人直接扔在地上。
看向冷言:”你愿意让她负责。“
冷言有些懵,没有想到怎么一下扯到这里来了,但感受到主子眼底的冷光,他赶紧摇头。
但忍不住想,若是主子背了,是不是得对这乐大小姐负责?
毕竟刚刚他清楚的看到君卿至在犹豫思考。
不过嘛,看着君卿至将乐清越随手提在手中的样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就觉得刚刚应该是看错了。
乐清越被那样提着有些不舒服,当即如同树袋熊一般,缠在他的手臂上,还找了舒服些的位置,闭上眼睛。
感觉到软软的身体紧紧贴在手臂上,君卿至差点就松手了,瞳孔微缩:”你这女人……“
”知不知羞是吗?我知道你肯定也不想我负责,可我现在很累,你就当我是一根竹竿,把我拧到冷魅的背上去就可以了。”乐清越说。
见人老神在在毫不在意的样子,君卿至告诉自己,算了,人家都不在意这些,又是特殊情况,他再在这里别扭岂不是显得自己过于纯情。
他看了看,在手中加大玄力,让乐清越身下如同有虚力支撑,能够浑身放松的休息。
外面,见君卿至出来的冷魅见此,赶紧走上去:“公子,小姐就交给属下吧。”
君卿至侧眸看了眼乐清越,见她脸上有些污渍却显得乖巧安宁,停顿片刻,还是点头。
乐清越接触到冷魅,就下意识的往上面拱拱,轻声说:“冷魅,你可真香。“
冷魅第一次被这么说,还是被一个姑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但没有怎么表现出来,只是站着没吭声。
乐清越被君卿至渡了些玄力,体力稍微恢复,看着君卿至:“三儿,别忘记,我的报酬。”
君卿至一瞬间,可以感受到冷一等人的疑惑,冷声说:“不许这样叫,否则别和我谈报酬。”
“有缘公子你不喜欢,三儿你也不喜欢,你可真是个挑剔的。”乐清越叹口气。
“……”敢情是他的错了?这两个名字都是她自己叫的吧?
“你,在下恒顾,你唤我恒公子即可。”他沉默了瞬间,说了自己的字,然后看着乐清越。
乐清越品味了下他的名字:“嗯?是哪两个字?”
这是没认出他?君卿至深深看着她,他虽然不在意虚名,但也知道自己是赫赫有名的。、
但又想,之后总会有见面的时候,到时候就怪不得他了。
“恒久不变的恒,对你不屑一顾的顾。”他想到了她那时候的调戏,刻意如此说。
乐清越却没有被伤到的意思,看了他一眼,如同看一个耍脾气的孩子:“恒顾,你可真记仇,”学府xuefu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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