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认真的,将来也会执行的……
白林初惊觉这句话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讲,略微不合适了一点。
但……
她转念一想,她现在是殿下的手下啊!那作为顶头上司的殿下,说要护着手下,也没什么很奇怪的吧?
想到这里,白林初又松了口气,“嗯!殿下,谢谢您。”
傅承渊拂了拂袖子,“别只口头感谢了,本王现在就遇见了一件尴尬事,有求于你。”
“啊?”
他舒了口气,“本王想如厕。”
“……”
白林初咬了咬嘴唇。
她懂他的意思,他手伤了,可能,大概,也许……没办法自己解开那条系的略紧的腰带。
她尴尬道:“殿下,您不是还有左手呢吗。”
傅承渊理直气壮:“本王又不是左撇子,让你解开腰带而已,又看不到什么。”
“……”白林初咬了咬牙。
她硬着头皮,将傅承渊扶到了修竹院内的茅房。
进去一看,白林初略微震惊,她没进过修竹院的茅房,没想到这儿实在与众不同。
地面都是大理石做的,干干净净,也不是旱厕,而是在里面放置了一把跟座椅很像的东西,周遭还放置着香薰。
不过此刻,白林初没有什么功夫去研究这茅房如何。
她扶着傅承渊进来,转身,就有些尴尬地蹲下身。
然后,硬着头皮,从下面的衣摆穿过他的上衣,摸索着他的腰间。
头顶的傅承渊忽而道:“你弄得本王有点儿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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