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我警告你,你不能因为……因为是我徒弟的媳妇,就可以这样无节制的欺负我!”
威胁了半天,容互邪感觉是在对牛弹琴。
这小丫头的表情,简直就是有恃无恐。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叱吼着,容互邪扬起手。
“你不会的!”
“……”
夏小书嚣张的有点欠抽:“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但是看得出来,你的乖徒弟,其实一点也不乖,好像……你欠了他一辈子也还不清的债!”
她和师父,那就是地主对长工的剥削阶梯。
想当年,她没少被师父虐。
可宁暮生和容互邪呢?
感觉容互邪才是吃瘪的那一个!
除非宁暮生有欺师灭祖的心,否则就是容互邪欠了自家徒弟很大的人情。
“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听过有人会叫自己的师父老东西!”
“……”
容互邪缓缓的收回手,垂目。
夏小书凑过来:“容叔叔,不如说一说,你和暮生哥哥是怎么……”
“吃你的饭!”容互邪忽然起折身,掠出院外。
“喂……”
夏小书瞬间无语。
怎么走的这么快?
该走的应该是她吧?
她阿娘那边还要送消息回去,否则,不知道得担心成什么样。
可容互邪一走就是两天,期间,宁暮生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次,只是喝了些水,就再次沉沉睡去。
不过,他的伤口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等到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伤口已经全部结痂,有嫩芽生出。
夏小书点起炉火,放在地榻前,又试了试宁暮生的额头。
“这家伙的生命力绝对是开了外挂,级别的玩家,再有个十来天,估计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宁暮生忽然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两人目光对视,宁暮生眸底的警觉和敌意瞬间烟消云散。
“是你?”
松开她,缓缓坐起身。
“我睡了多久?”
“三天……”夏小书瞄了眼还在吃剩下的白粥:“你饿不,我这里还有剩下的白粥。”
宁暮生看向容互邪的地榻,表情有些不对:“老东西呢?”
“不知道,弄好你之后,他就走了,”夏小书没敢说是自己气走了容互邪:“已经走了两天了……”
“谁说我走了?”容互邪忽然翻身从屋顶上下来:“这两天,我都在外面放哨,你不知道?”
夏小书:……
放哨?
她怎么不知道?
“你,你一直在……在外面?”
“是啊,你不是说,有人烧了我们的茶馆吗?我想着应该是仇家来寻仇,就一直守在外面。”
夏小书:……
守在外面,也不知道过来替个班,让她出去买点吃的,再打个盹休息一下?
害得她吃了两天的白粥不说,还困成了熊猫眼。
“还真是……老狐狸……”
宁暮生给他的评价真不的不错老东西!
狡猾如狐!
还小气!
就因为那天她贪了点肉,就这样惩罚她?
宁暮生揉着眉心:“茶馆被人烧了,不会是局外人吧?”
“不是他们!”
宁暮生蓦地侧首,眸光从指缝间透出,与容互邪对视一眼。
后者微不可查的点点头,垂眸。
宁暮生收回目光,不再说话。
夏小书:这俩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三千字。
很是识趣的打了个哈欠:“你们先聊着,我先去补个觉,这两天,困死我了。”云海yunha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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