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生的?上午明明还没有!我立在原地,用手指戳了戳那些如踩碎的黄豆一般的肿块。
倒没有痛,但好像十分脆弱。我只是稍一用力,那些肿块便破裂,流出脓水。
门开了,是陈意兰。“我早听见你的脚步声了,干嘛站在门口这么久不进来?”
我没回答,抓过她搭在门边的手。
果然,陈意兰手中也生出了同样的囊肿,不过情况比我好不少。
两个人同时脱口而出,“你也是?”
陈意兰眉头微皱,面色有些凝重,说我也是刚刚拿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和伯父伯母说了,他们给我擦了药,才消下去不少。之前长满了整个手掌,都没法看了。
有药可以用就好。
我脱鞋进去,陈意兰就拿着一管药过来帮我涂。
这家伙真心急,“我这东西还没放呢,等我坐下再涂好不好。”
“宁知,你手上也长了?”伯母屁股离开沙发,身体前伸,目光越过坐在一边的伯父,朝我看来。
见我点头,伯母一屁股坐回沙发上,有些懊恼地抓着头发,口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
一旁的伯父说会不会是这东西会传染。
伯母一指陈宇房间,“不可能啊,要是传染咱们家小宇不是最先长的嘛,他都没事。”停顿一下,伯母恍然大悟似地说可能又是做坏什么菜了。
我还是比较相信伯父说的,毕竟陈宇又不是真的存在。
今天再住一天,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中的端谬。
见我坐下,陈意兰拿过两根棉签,不由分说地抓过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涂药。
看着略显笨拙却分外认真的陈意兰,一股暖流从心间涌过。“不用这么小心,又没痛。”
陈意兰没作回答,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帮我擦着药。
我心里一直想着那陈宇“死而复生”的事,没注意到陈意兰已经擦完了药。
“喂,你怎么变木头人了。”陈意兰把棉签伸到我眼前。
我做了个你懂得的动作。发现手上涂过药的地方一片清凉,隔了十来分钟手上的囊肿果然消下去不少。
“伯母,这药膏真有用。”我把手扬到伯母面前。
伯母叹了口气,说有用就好,不然我罪过可就大了,你们来这住两天却弄成这个样子。
一旁的伯父偏过头,说你就别做那些奇怪的菜了,省得到时候食物又相克。
伯母这次没有还嘴,若又所思地点头,又转过来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说了句随便,陈意兰则说吃点蔬菜就好,一副真要减肥的架势,只有我知道她只是害怕得吃不下饭而已。
也真难为她了,为了帮她伯父伯母,怕成这个样子也还在这住。
伯母打开冰箱一看,说只有些剩菜,都没什么新鲜菜。拿起手提包就要下楼。
“伯母,我去买吧,今天我来做晚饭。”我跟了上去。
“哎哟,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做饭,不行不行。”伯母摆手拒绝。
陈意兰在一边说你就让他去吧,他之前还说没有让他露一手的机会呢。
伯母犹豫几秒,说那行吧,你把我钱包带上。398398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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