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闭上眼,但有些粉末还是进了眼睛,双眼火辣辣地刺痛。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去,撞到一个人身上。“怎么又是你?”我听出这是那名叫小方的警察的声音。
“快,带我去洗手间!”眼睛仿佛被万针所扎,痛不欲生。
在水龙头前冲洗了十几遍,眼睛才微微舒服点。
其间,我听见另一个警察进来说矮个子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死了。
我能感受到身后的小方愣了一下,随后,他扯过我,“宁先生,你必须得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眨着通红的眼睛对他们说我知道是谁干的。
调出了病房的监控后,洗刷了我的嫌疑。
我指着惨白男说极有可能是他干的。不过警察说并没有证据能证明。一来惨白男来之前矮个子就已经犯病了,二来惨白男并没有靠近矮个子。
不过,惨白男为什么要把矮个子的脸皮带走?
警察让我回去等消息,我也就走了,顺便在医院把脖子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
整件事太奇怪了,而且很没有逻辑,唯一的联系就是那黑锦盒。
这么一折腾,我真是身心俱疲,实在没办法在和他们耗下去。
先回去再作打算。
回到停车点,凌玉儿蜷着身子在车里睡着了,活像只熟睡的小猫。
这孩子,叫她在车里等我,她还真的没离开半步。
我轻轻把凌玉儿摇醒。
“宁哥,你回来啦。”凌玉儿噌地起身,碰了下脑袋。
“小心点。”我揉了揉凌玉儿的头。
凌玉儿睁大眼睛,“宁哥,你脖子怎么了?”
我赶紧解释,说是不小心刮伤了,没什么大碍。这事要是告诉凌玉儿,她不得吓得晚上都做噩梦。
回了奇货居,我也没把这事告诉张敬秦,省得他担心。
黑锦盒是得拿回来,但不是现在。
第二天,经过杂货铺的时候,听见马大婶在和人谈论什么无脸尸体的事。
我站在柜台边,问马大婶那尸体是不是在医院。
心中还在疑惑那两个警察不是说为了不引起恐慌把消息封锁了嘛,怎么这么快就传出来了?
“诶,哪的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是在医院。”马大婶扬了下手,“是在街心花园那块,我买菜的时候还看着了呢。哎哟,血淋淋的,害我早饭都没吃下。”
不是矮个子,难不成,是他哥?
“他手里是不是攥着个黑盒子,这么大子的?”我朝马大婶笔画了一下。
马大婶立马懂了,拍了下手,“你怎么知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都那样了还紧攥着盒子不放,难不成里面有什么重要东西?”
马大婶说了什么无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直在箱,为什么拿了那黑锦盒的人,都落了个这个下场?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打开一看,是那个出租车司机。
“你好,什么事?”
对方说:“找着那辆白色面的了。”
我精神一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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