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一阵恶寒,这男的怎么这样说话,活像个小姑娘。

等一下,上个月?看来苏小情早就认识这男的,他不会是苏小情包养的小白脸吧。

想到这,我又回头看了那男的一眼,目光正好和苏小情对上了。

完了,装没看见是不可能了,我故作镇定地朝苏小情挥挥手,“苏经理,好巧啊。”

苏小情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笑。

“我来这买块表,你们也是?”

“对,我们也是来买表的,我弟弟总缠着我给他买一块,之前因为那事……也没时间。今天好不容易有空,就带他出来了。”苏小情望着她弟弟。

弟弟?我看了那男的一眼,呵呵一笑,“长得真像。”

又寒暄了两句,我找个借口离开了。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家是姐弟。

买了奶茶,我往陈意兰购物的那家商场走。又看见苏小情他们,正从奢侈品店出来。刚想打个招呼,结果人家根本没看到我,拐个弯走了。

我悻悻放下扬起的手。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姐弟怎么会这么亲密?虽然刚看见他们保持着一断距离。但之前明明是手拉手肩挨肩的。

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陈意兰喝着奶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

我回过神,“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

喝完奶茶,陈意兰又在商场转悠了两圈,“没意思,都逛完了,咱们回去吧。”

我拎着打包小包跟着陈意兰往前走,心里一直在琢磨苏小情那件事。

仔细一想,抛开今天的事不说,就离婚这件事也有些矛盾点。

其一,离婚是陈年先提出来的,苏小情不同意,但向陈年家里人坦白后又主动再提起离婚。

其二,拔掉簪子后陈年不知是恢复正常还是故意演戏,说不认识那打工妹,前后态度来了个翻天大逆转。

最后,打工妹又是怎么弄到那骨媚簪的?

思绪像一团乱麻,越理越乱。这件事的关键点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像陈年父母说的一样,这事是有人故意捣乱,存心拆散他们?可谁会这么闲?

难不成是苏小情旁边那个男的?

陈意兰回家后,我倒了杯茶,一面喝一面想着这事。

我本来是想将这簪子还给打工妹,可现在,谁才是这簪子真正的主人?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还是另有其人?

而且,依张敬秦所说,这簪子本被一收藏家高价收购,想必不会轻易让人,而现在……却出现在这里。

所以,这簪子究竟从何而来,背后,又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取出那簪子,看着它光滑的骨面。“要是你能直接开口告诉我就好了。”我喃喃自语。

真是妄想,与其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倒不如想想这件事的突破口。

这簪子是从打工妹头上取下来的,当然去问打工妹是最好。但我和苏小情那么整治她,她没恨死我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告诉我这簪子的来历。

得想想别的办法。

我记得苏小情给我介绍她弟弟的时候,只是望着他,一直在躲避我的眼神,说不定……那真的不是她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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