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她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哈,我管你恶心不恶心。能恶心到你,也算是我本事了。你没喜欢我,我也没有喜欢过你。”她故意朝容若抛了个媚眼,“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哈的是你大哥,因为你跟他长得还蛮像,所以拿你当代替品了。你的脾气和个性实在太糟糕。算了,反正我也玩腻了。28岁还玩了把小鲜肉。我满足了。”
她一挥手:“话说完了,你走好,我不送了。”
容翊的眼睛快瞪得掉出来了:“不可能!”
容若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乱咬一通的女人。
她至于嘛?失恋,就把战火烧到他身上?
若雪洒脱地一拍手:“随你怎么想。我走了。”她大刺刺地走进了庭院里,用力地把门关上。
容翊奋不顾身地,就想去开车门:“我不信,我不信!”
“既然这样,不就好了么?不过是生命一个过客,你为什么……”容若还没劝完,一拳,差点就捶到他脸上。
容翊就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在车上撒泼着:“你给我解锁,让我下车!纳兰容若,我不是你这样的窝囊废!”
一拳,重击在他脸上。
容若脸色铁青:“纳兰容翊!你给我闭嘴!”
容翊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正想上前撕咬,被哥哥推倒在了后座上。
“你如果是个男人,就记得你答应过爸爸的话!”容若盛怒了,“你明明答应的,跟她说完这些话,父亲就会撤掉控告的,如果你没有照办,她就可能会有牢狱之灾!纳兰容翊,你爱一个女人,是送她去坐牢吗?!”
容翊的拳头已经挥至半空,硬生生地,就停住了。
他木然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不知所措。
“她……她真的没有喜欢过我吗?”
他收回拳头,捂住了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容若发动了车子。
他没有说话。
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沉重的疼痛。
或许,感情就像一柄双刃剑,伤人的同时,也伤到了自己。
但是,前提是,两个人,都是在爱着的……
而容翊的出国手续更是办得相当顺利。
纳兰宣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
包括自己的“崇拜者”何晟。
容翊就读的学校,也是当年纳兰宣修读的学校,就在英国。
纤紫陪着容翊,一道解决了手续问题,被打包送上来飞机。
“你答应过我,不为难她的。”容翊临上飞机前,还回头跟纳兰宣确认。
纳兰宣微微颌首:“我已经撤销了控告。你就安心去吧。”
容翊登上了飞机。
纤紫把他抱紧了:“傻孩子,那女人,喜欢的根本不是你。别想着她了。”
“妈妈。”靠在母亲怀里,容翊鼻端很痒,“我恨她。”
第一次这么爱的人,骗着他付出了那么多感情,到头来,却说,爱的是他大哥?
他试图想再联络她。
她却已经换了号码。
她和他,已经不愿意有交集了。
偏偏自己还提不起放不下!
“孩子,出了国,外面美女很多呢,你会忘记她的。找个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谈恋爱,你爸爸就不会反对了吧?”纤紫的口气也不是很确定。
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
在她看来,她丈夫的心,比海底针还更难以捉摸啊。
一连三天,若雪都呆在沈婉的店里。
她每天醒着的时候,就是在喝酒。
不断地喝酒。
醉了就睡,醒了就喝。
她没有眼泪,也流不出一滴眼泪了。
沈婉看不下去了。
她把若雪整个人拉到洗手间里,拿着莲蓬头,对着她,兜头兜脸的,冷水直冲。
若雪没有动弹。
她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就像行尸走肉一般。
沈婉的心痛极了。
“梅若雪,我这么对你,你不该跳起来剥我这个死丫头的皮么?你的志气去了哪里?你有种扛着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没种面对现实?!”
她恨极了。
这个家伙,没有家里人,自己就是她的家人啊。
居然吃官司,爆艳照,这样大的事情,她一句话都不说,不是存心让自己难受是什么?
沈婉拉过一条大毛巾,替若雪擦拭着头发:“你就发泄出来,哪怕打我一顿,把我当成谁,也好啊。”
若雪笑了笑。
她忽然伸手,探到沈婉腿间,恶作剧地摸了摸:“我是很想把你当男人用,可是,问题是,男人有的,你没有啊。”1800文学1800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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